被惊到的秦海忙跑了过来,看见这一幕瞪大了眼睛,问道,“哥哥,娘亲这是怎么了?”
秦越捂住自己的嘴巴,尽量不让自己哭出声音,他将秦海带到了房外,说,“娘亲睡着了,别打扰她,你去找花槿惜姐姐玩吧。”
将秦海赶走,他又回了屋中,抓着箫兰冰凉的手,嘴中念叨着,“娘,是孩儿无能,对不住你,没能叫来郎中。”
过了些时候,秦文和秦瑗赶了回来,面楼喜色,似是打听到了好消息,他们正要进卧房,却看见秦越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双目通红,眼中无神,痴痴呆呆的看着地上,秦文拍了拍秦越,问道,“怎么了?”
秦越不肯开口,只是一个劲的摇头。
秦瑗连忙冲进了房内,只见箫兰平稳的躺在床上,秦耀峰坐在床边,眼睁睁的看着箫兰,她走了过去,想要问秦耀峰,却是看见了箫兰皮肤的变化,她睁大了眼睛,试探的问道,“爹爹,娘她...死了?”
秦耀峰缓缓闭上了眼睛,点了点头,不肯开口说一句话。
秦瑗瞬间仿佛被人抽取了魂魄,她摇摇晃晃的走出了房间,抱住了秦文,哭到,“娘亲她,走了...”
“什么?!”秦文连忙冲进了房中。
曹落笙此时已经在京城某客栈住了下来,一刻都不肯耽搁的刚一安排好自己的住处,就去寻了先前认识的京城官员上官桦。
上官桦看着曹落笙,笑眼盈盈,问道,“你堂堂岛阳城城主怎的会这么有闲心来看我这老身?”
曹落笙喝了口茶水,客气的说道,“我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一下,你可知是谁在朝堂之上状告的我城秦家?”
“钱烨霖啊。”上官桦想都不想的直接开口说,“这事在我们这些当官的中间都传开了,他以为状告秦家,不知从谁那里得了好处,最近有不少金银财宝绫罗绸缎都进了他家门,饶是有人想举报他受贿,也没证据查到贿赂他的人啊。”
曹落笙心下已经隐约明白了些事情,他谢过上官桦,出了上官的宅子,他又去了钱宅,说是要见钱烨霖,有好东西给他。
钱烨霖一听有人求他办事,很是高兴的将曹落笙请进了家中,两人坐在正堂,钱烨霖问曹落笙,“这位公子,我看您年纪轻轻,可是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这倒没有。”曹落笙笑道,“我只是听我岛阳城白家老爷说,您能帮我提前知道各个城主考核的成绩,我只是来问问,我可有机会到御前当官?”
“老白说的啊,这个简单,倒也不至于你大老远跑来啊,一封信告诉我一声便可。”钱烨霖一听确实是找自己办事的,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曹落笙看了看他周围的下人们,冲钱烨霖使了个眼色,让钱烨霖将下人们都遣了下去,他才从袖子中拿出准备好的银票,递给钱烨霖,说,“您若能让我到御前当官,我必然会有重谢,这些只是先前的定金,事成之后还有。”
“好好好,我稍后便帮你问问去。”钱烨霖高高兴兴的收下了银票,连看都不看。
曹落笙辞过钱烨霖,就要出钱宅的时候,拉住了一个刚在钱宅正堂的小工,给了他几两银子,问道,“你可知先前的金银财宝都是从哪儿运来的吗?”
“岛阳城啊,还是我亲自去接的货。”那小工将银子揣在怀里,显得有些自豪,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说,“您是来找他办事的吧?日后给他的钱财若是少了,他可是会找人加害你的,让你连加害他的证据都没有。”
“此话怎讲?”曹落笙心下一喜,没想到,还套出了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