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槿惜坐在屋内,看着天外发着呆,好像控制感情这件事很难,她没办法不去想念曹落笙,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看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看着他和别人亲密,自己还一点感觉都没有,可她却要硬控制住这不该有的情愫。
正胡乱想着些什么,佘信推门走了进来,调笑着,“曹落笙的怀里可还温暖?”
“是你干的?”花槿惜瞪着佘信,气的鼓起了两个腮帮子,以表达自己对佘信的做法十分不满。
“你说你,分明十足在意那曹落笙,却还要拒绝,你这是图了些什么?”佘信坐在凳子上,抓了一把桌上的瓜子,磕了起来。
“我怎么样与你何干?”花槿惜看着佘信拿着自己上街买的小食吃了起来,就要去抢夺,却被佘信随便一躲,闪开了,他站在一旁,看着狼狈的扑到桌子上的花槿惜,笑得合不拢嘴,“傻丫头,瞧你这狼狈样,出去可千万别说你是妖,真是够丢我们妖界的脸的!”
“你!”花槿惜转头看向佘信,弹了几颗种子过去,却又一次被佘信躲了开,他闪到床上,斜侧这躺在床上看着花槿惜,“你当我和你一般傻吗?第二次了,我怎会不知道躲闪,竟用相同的招数对我,如果换个方式我可能还会中招,继而给你我这一手小食。”
花槿惜气急败坏,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恼,扑了过去咬住了他的手,死活是不肯松口。
“啊!”佘信疼的叫喊了出来,他下意识的甩着手臂,怒骂道,“死丫头!快快松口!”
花槿惜却没有丝毫要松开的意思,反倒咬紧了些。
佘信没有忍住,变回了真身,一条麻绳粗的金蛇蜷缩在花槿惜的床上,瞬时一咬而空的花槿惜扑倒了佘信身上,冷冰冰的触感从手中传来,她打了个寒颤,站起了身,看着眼前的蛇妖,竟觉得有些好笑,她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我原以为这妖族太子是什么麒麟啊,饕鬄之类的神兽,却不想只是一条小金蛇而已。”
恼羞成怒的佘信向花槿惜冲去,想要咬她,花槿惜侧了一身,躲了过去。
佘信定了定神,又幻化成了人形,用法术治疗好了被咬的伤口,瞪着花槿惜,怒道,“你有何资格笑我,你不过一朵没有伤害的花妖而已!”
“那我也没有说自己与妖王有何联系,哪里像你,明明是一条小蛇,却还说自己是妖王太子。”花槿惜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我就是妖王太子!”佘信急红了脸,他辩解着,可不知怎么才能让花槿惜相信自己,他一直重复着,“我就是妖王太子!”
怕眼前的人气急拿自己撒气,花槿惜收起了笑声,哄道,“好好好,我便当你是妖王太子,可好?”
“什么当?我分明就是!”佘信争辩着,模样像极了做错事辩解的孩童,花槿惜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冲他笑道,“好好好,你就是妖王太子,我错了,好不好?”
佘信抬起头,看着花槿惜,两人对视良久,佘信一个没有忍住,竟吻了上去,花槿惜见佘信慢慢向自己靠近,下意识躲开了,她愠怒,“你这蛇妖,想要轻薄我?”
“我.....”佘信红了脸,“我只想逗逗你罢了,你以为我妖界太子真看得上你这没有任何能力的小花妖?”
花槿惜瞪着佘信,“那你脸红什么?明是被我说中了心事!”
佘信瞬间觉得燥热起来,他连忙跑了出去,不再同花槿惜有口舌之争,只留了花槿惜一人在原地呆站着。
落荒而逃的佘信坐在后花园的石凳上,摸着自己的嘴唇,有些恼火的自言自语道,“佘信啊佘信,你怎么这般把持不住,以后还怎么与她相见。”
花槿惜呆呆的坐回了床上,她脑海里一直回想着刚刚的一幕,喃喃着,“如果不注意,方才便真被夺去了初吻。”
入了夜,花槿惜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她脑海里一直重复着一天发生的事情,终是没忍住,跑去了佘信房中,只见佘信一人坐在门前,吹着笛子,绵远悠长,竟有些好听,她慢慢走进了佘信,坐在了旁边,开口问道,“你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