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闻,你彩虹屁都快吹到天上了,识相的就滚出我们圈,跟你旁边那个跟屁虫叫什么喻风风的一起滚,带这种墙头草进我们圈还没说什么呢你就要令攀高枝,好得很!”
“就是,听说文伯父入股一大笔钱进了银河一品,虽然都知道是靠你彩虹屁的那个,但是你可别忘了,正中央那个是总策划师,她有权利收与不收的。”
“啧,脖子上的珠宝还是严星寒成人礼带的,本来不想说,你这么想出风头就给你出好了,严星寒,这个人偷你珠宝。”
几个千金嘴嗖嗖的把文闻骂的不堪,本来是同个中等千金圈的人,没必要自相残杀,可文闻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态度惹了众怒,开口自然就不客气。
她看了一眼喻风风,后者递过来一个鼓励的眼神,严家准确来说是虞城高等的豪门,虽然才升等没多久,但如果是严安然去风小姐那个圈搭讪,也会有人给面子的,而自己,不过是这个圈子里平时说不上几句话的那种人,好不容易与严安然交好。
又为自己家谋的好处,她怎么能不继续帮着严安然。
“什么叫我偷严星寒的,这本来就不属于她,这是我向安然借的,而严星寒,她才是真正偷珠宝的人。”文闻大声喊出来。
喻风风在一旁坐着,低垂的眼睛里都是快意,贱//人不知道还有没有那天打耳光的快意恩仇。
严星寒听到,拍了拍糖屑走了过来,其他千金也不说话了,文闻既然乖乖对严星寒转换炮口方向了,她们自然也乐的看戏。
就连高等千金风小姐那几个也不不聊天了看热闹。
不得不说,严星寒穿着红裙的样子颇有气势,行走间,一步一步走的让人感觉到被侵略,被压抑,这场气势下,还有几分窒息感。
喻风风就更怕了,她有些后悔,怕严星寒这个疯子又一言不合左右开弓,这么多人面前丢脸,好没面子啊。
文闻倒是不惧,她之前跟严星寒搭讪过,不过是一个傲慢且木纳的人,就算刚刚能说会道如何,还不是个假货,以前捧她还不搭理,现在的你无人搭理。
见严星寒红裙灼烈,她又几分嫉妒:“穿红裙来宴席上夺主人家的风光,严星寒你倒是好心机。”
严星寒还没怼回去呢,号称最高冷也是地位最高的风小姐就先开口问道。
“文小姐,这么说,来宴席的人均是不可红衣入宴是吧,可是一来主家没有明言标注,二来在场的千金穿红衣也不少,你为什么单独咬住严星寒小姐不放,怎么?穿的好看就是罪,穿的好看就是夺人家风光了吗?若是穿的好看就不能出席,那么在座的所有人,是不是你都觉得丑?包括你自己。”
不巧的是,风棋今天也是身穿红衣,她本是无意去与这些人争长论短,可文闻胡乱开嘴炮骂到自己身上可就忍不了,她的地位高受到的关注度也比其他人高,要是这么一句话传了出去,现场几位穿红衣的姑娘就不用活了,传到自家里去,也少不了一番责骂。
其他红衣千金也知道这事情的后果,恨不得上去撕了她的嘴,她们几个穿红衣被严星寒比下去还没说什么呢,她个没穿的哔哔赖赖那么多。
厅里火线再转,有了风棋的开口,所有圈子上下一致对准文闻,怼人就算了,怼到大多数人就是她自己蠢了。
严星寒准备好的说辞没能说去,只能同情的看了一眼文闻。
“文小姐,你这个珠宝项链,我前段时间不小心掉到马桶里去过,后来放到垃圾盒里忘记洗了,也不知道你有没有洗过,不嫌弃就好,当初捞上黄灿灿的一片,你……唉!”
又嫌弃的绕开她走远了,在文闻手拉手的喻风风立刻把手撒开,人挪去好远。
靠的近的千金露出恶心的表情,这个珠宝原本就是黄元素打底的,让严星寒一说,顿时感觉上面全都是屎了。
文闻听完也猛地扯掉摔地上,用湿巾纸擦拭脖子,最后还哭着闹着要在严家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