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
“啪。”
戒尺重重的打在了手上留下了响亮的声音。
圣衣原以为让他吃痛长长记性,可是抬头却看到了锦宸一脸的不解,这才想起来他是毒王,是不怕这些小痛的。
圣衣悻悻的放下了戒尺。
“你自己练吧。”
说完便走出了房间,留下房间里的锦宸一脸无辜的看着手上的红印和圣衣的背影。
出去的圣衣望着天空,重重的叹息着:“她这是怎么了?到底在奢求什么?”
伍采桑看到正在练剑的影二,便想起来刚才影三所说的话。
“剑法不错,只不过出剑的招式过于狠了些”
影二停下了剑,回头看向伍采桑。
“我练的不是剑,舞的也不是招式,我练的是杀人,如何一击取胜。我们和你不一样,我们只要出手就不是他死就是我亡,如果我向你这样在乎一招一式,估计早以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伍采桑听后不语置否
“听影三说你比他还要早加入圣衣阁,你是如何加入圣衣阁的?”
影二听后不语,只是脸上少了些随性到是多了一丝凝重。
“我的事没有什么可说的,只能说圣主是我这一生第一个想要追随的人,虽然我认识她时她还小,可是无关年龄。”
伍采桑见影二不愿多说便也不再相问。而是想到了十年前他见到的那个圣主,小小年纪却一脸的老成,没有一丝女儿姿态,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不怒自威的光芒,确实是不一样。
“你不要想着再加入圣衣阁了,圣主是不会同意的,因为你与我们不一样。”
伍采桑想着影二临走时说的话,他与他们到底哪里不一样。
刚刚走出茶香阁的影二看着天空中飞来的信鸽,接过信鸽便又回到了茶香阁。
“圣主,这是刚刚收到的密信。”
圣衣轻轻的展开,看到了上面的一行字:“寒门宗解散,寒夜奎死。”
圣衣看着这行字良久扔下了信。
影二看见掉在桌子上的信的内容一脸的震惊。
“这是何人所为?”
圣衣不语,想到了那晚寒诚所说的话,寒门宗一定是他解散的,至于寒夜奎就不知是死在了谁的手上。
怎么会?他怎么可以就这样轻易的死去呢?
她还没有让他去父母的坟前谢罪呢。
一瞬间圣衣觉得身体的力气就像被抽空了一样,不知接下来的路该怎样走,一直以来让自己坚持下去的动力就是复仇,可是这仇报完了,自己又该何去何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