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人虽然觉得主子的态度有些怪异,不过也不敢多问,
突然之间,男人脑海之中又浮现起之前自己看到的那些画面,顿了顿:“平日里也不得靠近瀑布,不过......在山下多布防人手,不得让外人进来!”
“属下明白。”下头二人对视一眼,对外人这个词的认知,算是有数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回院子之后的白小花却难得有些睡不着。
对于那个男人的事情,白小花多少还有些放不下心。
虽说她也并不是多么喜欢自作多情的人,想要将那人带下山来,也不过是一时发了些善心,难得可怜那野人罢了,便是被拒绝了,倒也没有多恼,只觉得有些可惜。
毕竟看他那身材,那模样,估计是一个老实憨厚肯吃苦耐劳的,不收下来,怎么还有些可惜呢?
白小花将脑子里头的其他画面给略过,坚决不承认自己一开始是被美色所惑!
“啊鹅——啊鹅——”
正当白小花琢磨着应该怎么样才能够将人给骗,不是,给劝回来呢!却听外头又是一阵聒噪的鹅叫。
“白小猪你再吵,就到猪圈和猪一起睡!”
声音顿时戛然而止。
与此同时,门外。
阎狄看着脖子掐在自己手中却委委屈屈不敢发出声音的大鹅,无声的笑了笑。
此时的他已经穿上了一身黑色锦衣,金色的流云纹点缀其上,映衬着男人的面容愈发丰神俊逸,气度俨然恍若神人一般高不可攀!
阎狄将怀中的蘑菇和野葱堆放到门口,转身离去不久,又有些懊恼的折返回来,将那些蘑菇小葱摆放的规规矩矩。
——这样看着,才觉得顺眼多了!
于是,第二天清晨起身,白小花再一次收获到了一堆白蘑菇和野葱,心中莫名的欣慰之余,更加坚定了要将那男人给带回来,好好培养!
艳阳高高悬在头顶,白小花背着小背篓,沿着小路从山上走下来,身后跟着像是跟屁虫似的大鹅。
远远地便听到不远处仿佛有什么争吵之声。走近一看,这阵势还不小,呼呼啦啦的得有上百号人呢!
“姓王的!今天你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我儿子好好的被你们家小瘪犊子伤成这样!我告诉你,这不是赔礼道歉那么简单的事情!”
一面儿的凶悍妇人叉着腰,眼见着唾沫横飞,尖酸刻薄的声音震天的响!她身后的几十个男人手上拿着锄头,斧头棍子,看着也是凶神恶煞的模样!
而另一面儿,可不正是昨日白小花才认得小弟么!
王小宝眼珠子红红的,看着模样像是哭过:“你胡说!是他先弄我的鱼!我才打他的!他活该!”
妇人一听,眼珠子一瞪:“嘿,你小小年纪别的没学会,倒是学会扯谎了!我儿子弄你的鱼?你哪儿来的鱼?从地上长出来的?这明明是我儿子捉到的鱼!况且这处原本就是我们家门口的,你有什么资格下水捞鱼!”
另一面儿的一个男人沉声说道:“这条河是两村共用的,可没说分给了谁,你们可不要蛮不讲理!”
这话一出来,那妇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开始唱作俱佳的嚎了起来了:“丧良心的欺负我孤儿寡母没人做主啊!烂***儿的迟早要遭天打雷劈啊......”
妇人抱着孩子横在中间哭嚎,两边儿却也没有松缓,极度的剑拔弩张!突然听得一旁一道冷冷的声音。
“嗤——啧!这是哪家媳妇儿啊,这么不讲究?怎么嚎还能嚎到地上了?我两岁就不这样做了,多埋汰啊!”
那妇人干嚎声戛然而止,转过头便是破口大骂:“哪来的小贱.人到这里多嘴多舌,信不信老娘撕烂你的嘴!”
白小花眸色狠狠一沉,原本有些嬉笑的模样,一下子变得十分的冷凝:“小贱.人?比不上你人老珠黄还风骚不减!骚.老娘们儿蹲在一堆男人中间觉得有人给你撑腰了是吧!行市昏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