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件都是打造得非常精巧的外门兵刃,能用这种兵刃的,无疑都是武林高手。
西门吹雪却连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冷冷道:“你们不是我的对手。我的剑一离鞘,必饮血而归,你们一定要我拔剑吗?”
五个人中,已有三个人的脸色发青,还有两个早已出手。
江湖中,不怕死的人,本就到处都是。
不相信西门吹雪剑法的人,也很多。
风声急响,雁翎刀卷起一片刀花,向西门吹雪连劈七刀,刀刀致命,连环劈出,浑然天成。
三节棍也化为一片卷地狂风,横扫西门吹雪的双膝。
这两件兵刃一个刚烈,一个轻灵,不但招式犀利,配合得也很好,他们平时就常常在一起练武。
另外三个人后发先制。
吴钩剑剑若惊鸿,在空气中荡出一片片涟漪,直刺西门吹雪的咽喉。
练子枪刮起一阵枪风,风声阵阵,如猛虎出笼。
鸡爪镰带起一道道残影,从天而降,犹如雷霆降世。
五个人,五件兵器,分别攻入了西门吹雪的五处死穴。
西门吹雪也就在这一刻,突然出剑!
地,就有五个人永远不能动了。
雁翎刀斜插在窗棂,三节棍已飞出窗外,练子枪已断成了四截,吴钩剑出现裂缝,鸡爪镰软软的盘成一团。
剑拔出来的时候,剑尖还带着血花。
西门吹雪轻轻地吹了吹,鲜血就一连串从剑尖滴落下来,落在地,没入土中。
西门吹雪的眼神从明亮又变得暗淡,散发出一股冷意。
西门吹雪看着阎铁珊,冷冷道:“你本该自己出手的,为什么要叫别人送死?”
阎铁珊道:“因为他们的命我早已买下了。”
他的声音更尖、更细,说出来的每个字都像是无孔不入的绣花针,刺着别人的耳膜。
阎铁珊的内力,已达到了先天巅峰。
他的内功,在场没有一个人能比得。
人越老,内力一般越深厚。
可,也越怕死。
阎铁珊的脸带着恐惧,从西门吹雪的那一剑中,他已看出,自己完全不是对手。
或许年轻时,他还有一战之力。
可惜,现在他已经是一个老人。
西门吹雪忽然叹了一口气,负手而立。
阎铁珊一怔,不明所以。
“你还不配我出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