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剑名叫韶华,我很少用他,他可是不听话的很。”地奂之说着。
韶华?对比无知和天真,确实是个好名字。
“不过你那鱼骨剑也很厉害。”地奂之继续开口,可微忱听后眼神却暗了暗,有些事似乎已经太过久远,久远到她忘记了如何发生,久远到只要没人知道就可以当做没发生。
微忱开口转变话题:
“抱歉让你没吃上蛋糕。”
“小事,可是你还好吗?”地奂之说着,他小心的看了她一眼,她突然不高兴是不是因为池家那小子说的话。
“我也无事。”微忱回答,然后便倚在护栏上。
“那池家小子还真是过分,刚刚就也该对他下手重些,顺便也为我的天真出口气。”地奂之继续开口,想要讨得她的欢心。
“池江沅这人七分邪气,三分正气,虽不是好人,却也不是无恶不作,再说你已经教训他了。”微忱开口。
“也对。”地奂之答着,他一看就知微忱就不是什么喜欢招惹是非之人,也一向都是尽量隐姓埋名。
不对,那刚刚?
“那你为何对那池江沅用出自己的剑,岂不是暴露了自己?”地奂之连忙开口问道。
“不是暴露,而是洗脱。”微忱开口,然后继续向前走着。
池江沅这个人,她很了解,对于这种疑心过重的人,暴露要比隐藏要有用的很多,更何况她很自信那日在皇城酒店没有留下任何的痕迹。
地奂之似懂非懂,然后立马追了上去,然后再次问道:
“那我们为何又要匆匆离去,这样感觉像是心虚。”
“因为冷香,我不想让池家和她有所纠缠。”微忱开口,连目光暗了暗。
听到这个名字,地奂之突然想起池江玩在店中说的话:
“你和池家那小子还有那瞎眼姑娘认识,那小子说的…”
“是真的。”还未等地奂之说完,微忱便开口。
地奂之听后久久不敢作声,想到池家那小子侮辱她的话,他竟又后悔没有好好教训他。
“其实他说的没错,我出身确实如此,我亲娘是池家老掌门在夜总会和歌女所生。生前确实和无数男人好过。”见他不语,微忱开口说道。
“无妨,你可以介怀,也可以躲开我。”微忱继续开口,她看着他,似乎在等待他的答案,时间仿佛在那一刻仿佛停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