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卫生间洗完澡出来的宋晚给自己敷了张面膜,大刺刺的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综艺节目,时不时发出几声笑声。
刘美玲抱着脏衣篓,经过宋晚身边,一巴掌拍在她翘在沙发背上的脚。
“宋晚,你能不能好好坐,你看看哪个女生像你这样坐!”
宋庆桥对着宋晚抬了抬眉毛,一脸幸灾乐祸,拿起桌上的紫砂壶抿了一口茶水。
“还有你宋庆桥!换下来的外套你要把荷包套干净再放到脏衣篓里,说了多少遍,猪都教会了!”
老宋同志,说你在呢!意思就是猪都比你聪明,宋晚回敬了宋庆桥一个眼神。
“我说你们两个,我真是上辈子欠你们宋家的,我忙里忙外,你们两个倒是会享受,我是你们的保姆吗?”刘美玲将脏衣服丢进洗衣机后,又提着空的脏衣篓走出来。
宋庆桥连忙接过脏衣篓,讨好的说道:“怎么可能,哪有这么漂亮的保姆,快坐下休息休息,宋晚你快去给你妈洗点水果出来。”说完还用脚踢了踢宋晚掉在沙发下的一只脚。
一个翻身坐起,宋晚得令般的提着小碎步往厨房跑去。案板上已经洗好装盘,端起水果盘,噔噔噔的又是一阵小碎步跑回了客厅。
“你们老宋家就会做这面子上的事。”
宋晚对宋庆桥使了个眼神,刘女士这是心有怨气呀,每次她一不高兴就是你们老宋家的,老宋,你这是做了什么殃及我这池鱼了。
“我伟大又美丽的皇额娘,你看这葡萄多么漂亮,张嘴让儿臣喂颗您吃。”宋晚挑了颗看着最漂亮的葡萄单手递上前。
“你一边去,”又瞪了一眼喝茶的宋庆桥,“一天到晚就只知道喝喝喝,迟早有天喝死你。”
宋晚敏锐的逮到了关键词,放下果盘,揉着刘美玲的肩,“皇额娘,是哪个不长眼的惹你生气了,我们赐他一丈红。”
哼,从鼻孔里一出气,“还能有谁,这家里总共就这么几个大活人,你自己问他去!”
宋晚一张小人得志的脸凑到宋庆桥面前。
“我那不是应酬麻。”坐在一旁的宋庆桥嫌弃的看着自己的女儿,真是不知道这丫头的搅屎棍的性格到底是跟谁学的。
“应酬?一般男人说这话都是…爸,你该不会是做了对不起我们的事吧,老宋同志,我跟你说啊,虽然你们已经结婚二十多年,但是我们仍然要坚守党的领导,保持党性,端正党风,富贵不能滛,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宋爸满脸黑线:“你瞎说什么,学校就教你的这些!满脑子装的什么东西!”
宋晚一个反身扑到刘美玲怀里,双肩抖动假装抽搐,“妈,爸爸好凶。”
“收起你的鳄鱼眼泪,”虽然嘴里说着嫌弃,还是摸了摸宋晚的脑袋,“你要是再喝成那样你就别回了,你倒好,折腾完了就睡,我做卫生都做了一晚上。”
“爸,你跟谁喝成那样,我记得你上次喝得烂醉好像还是我上初中的时候吧。”宋晚从刘母怀里探出头来。
“就是“环湖翡翠”的项目经理老王,我答应他做这个项目的机械吊装技术指导。”宋父端着茶壶抿了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