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这一次，他难得出声，只是声音依旧清冷，看起来兴致缺缺，完全不像是在说谎。

上官衡此刻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并没有发现宋清墨有什么异样。

“清墨，你说阿哲那天说的话是认真的吗？”

“嗯？”宋清墨闻言，抬了下眼眸，微侧着脸看向上官衡，脸上似有不解。

“就是那个......”饶是上官衡这个众人眼中的浪荡少爷，此刻竟然也有说不出口的时候。

“你说呢？”宋清墨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给了他一个刀子眼，然后冷冷地说道。

上官衡闻言，不由看向宋清墨，只是在接收到他的眼神时，他不由打了个激灵。

只见宋清墨此时的脸色很黑，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股迫人的冷意，那样子看起来很是不悦。

上官衡一时有些发懵，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脑袋，不明白刚才哪句话惹恼了眼前这位爷，他怎么觉得他现在的反应似乎比那天顾明哲的还要强烈，甚至更加让人畏惧。

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浑身上下都有些不自在起来，脑海里竟然生出一种想要逃离的冲动。

他想了想，朝着宋清墨讪讪地笑了笑，随即说道，“清墨，时间已经不早了，你要是还忙的话，那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只见宋清墨抬手看了下时间，随手合上文件，打断了他的话。

“走吧。”

上官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