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窗户旁边正襟危坐的柴非已错愕地听着这一翻言论,这个青黛总能让他意外。
她总有一些打破常规的想法,并且还有理有据。
“况且千人千面,我们的想法都不一样,也许哥哥们听了我们女学生的想法也会别有收获。这何尝不是一种进益?”
元宴不屑,撇着嘴道:“你什么想法,我哥哥会不知道?”
青黛环视了一下四周,指着那边的屋檐:“大哥哥,你看看那边,你发现了什么?”
许解言顺着她的手看向那灰灰的屋脊,仔细辨认着:“一只橘色的猫。”
“还有呢?”
许解言看了半天,摇头:“没了。”
那只猫优雅地顺着屋脊走,肚子鼓鼓囊囊的。
青黛笑着:“大哥哥,我敢肯定,这只猫刚刚吃了一只翠色的鸟儿。”
许解言好奇:“何以见得?”
夫子也看了看,也没察觉到什么。
“你看那只猫肚子是鼓起来的,走得不急不慢。它又是从堰墙上来的......”
她话还没说完,感觉到愈来愈不对劲的柴墨初大叫一声:“我的雀儿,又慌慌张张地往堰墙跑。”
青黛又继续说:“早上我瞧见柴家二哥拎了一只翠绿的鸟儿,怕它乱叫挂在堰墙上了。”
元宴不服气:“那也不能说是被猫吃了啊,你又没看见。”
“那只猫从湖边走到堰墙前还是瘪着肚子的,说明它肯定在那里吃了东西,而现在又不到烧饭的时辰个,自然不是别人给它喂了饭。”
柴墨初哭丧着脸,拎着还有几根羽毛的鸟笼过来:“那群蠢奴才锁个笼子都锁不好。我花了二十两银子买的雀儿,一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