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辽,将规则给各位公子说一说,立刻差人去准备赛马所需的物品。”
徐辽上前,应是。
徐辽将自己的两个亲信叫过来吩咐好了以后就转过身,给在场的人讲解这次比赛的规则。
秋杳杳撇嘴。
皇帝这架势,绝对不是临时起意说举行赛马的,只不过是他一直没找到机会,偏偏今天自己给了他这个机会。
真是......失策失策啊!
“咱们今天的规则很简单,诸位公子抽签,分成六组,每组的前两名再次分组,这次比赛的结果作为最终的结果。”
秋杳杳听到徐辽的介绍,有些疑惑。
皇帝这是在搞什么?这样的比赛并没有办法真正的将赛马技术好的人选出来,反而,那些擅长浑水摸鱼的人更占据优势。
可是.......选出这样的人,对他有什么用处?
徐辽说完了规则,停顿片刻,看向在场的所有人说道。
“赛马,诸位公子都需要参加。”
徐辽说话的时候,眸光有意无意的看向秋江晚和秋祺祥两个人。
秋杳杳这下明白了,皇帝针对的还是秋家,只不过这一次,是想让秋家出丑。
秋杳杳悄悄的后退一步,站到了秋江晚身边。
“二哥,骑马能不能成?”
秋江晚看着皇帝,抿唇,‘不成。’
秋杳杳又往旁边挪了挪,问秋祺祥,“四哥,骑马能不能成?”
秋祺祥听到秋杳杳的话,抬起头,看向秋杳杳,过了一会又看向皇帝,摇头。
“勉强。”
秋杳杳:......
合着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家人埋了?
秋江晚悄悄的走到秋杳杳和秋祺祥两个人身边,“小四,不如你装病怎样?”
秋祺祥闻言,看着秋江晚的目光仿佛是在看智障,“这个时候装病,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可是.......可是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啊!”
秋江晚格外的委屈,不会骑马怎么了?是谁规定了男子就一定要会骑马的?
“你们两个,只要能稳稳当当的骑好马掉不下来,就没事了,剩下的,交给哥哥我。”
秋江城看着两个人纠结,信誓旦旦的拍着胸脯保证。
他的武功可是四个兄弟里面最高的,一定能把三兄弟的脸给挣回来!
秋杳杳伸手悄悄地扯了扯三个哥哥的衣服袖子,压低声音说道,“其实,皇上不就是想要让我们丢脸吗?”
四个人对视一眼,瞬间心有灵犀的明白了秋杳杳的意思。
“那......我们就输的惨一点?”
秋杳杳笑容阴险,“不,当然不行,要输的有技术含量才行的。”
秋江城皱眉,看向秋江晚,“妹妹这是什么意思?”
秋江晚思忖片刻,说道,“就是你不能输的太明显,还得让周围的人都觉得你是运气不好才输的,都承认你才是实至名归的第一名。”
秋江城恍然大悟的抱着胳膊撑着下巴晃荡走了。
恩,得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输的有技术含量才行。
秋江晚凑到秋杳杳跟前,腆这脸问,“杳杳,我呢?我做什么?”
秋杳杳给秋江晚指了指远处的马,一脸沉痛。
“哥,确保你在骑马的时候不会从上面摔下来能做到吗?”
“你这是看不起我!”秋江晚站起来,双手叉腰,一脸严肃,“杳杳,我是你亲哥,不带这样拆台的!”
秋杳杳伸手,将秋江晚的胳膊按平了放在身侧,“就是亲哥才敢这样拆你台呢。”
秋江晚嘴角一抽,带着满身怨气去一边自闭去了。
忽然后悔自己没有去学习骑马,结果大庭广众的被妹妹又是拆台又是嘲笑的。
秋祺祥挪了挪脚步,站到了秋杳杳跟前,“妹妹,我呢?”
“哥哥,你等会就小心骑完全程,不要出头,就行。”
秋祺祥闻言,想了想又问。
“怎么才算不出头?”
这个......这个也是个很困难的问题呢,没有准确的标准,该怎么说呢.......
“跟我保持一个速度就行。”秋江晚凑过来说道,“我们两个刚好作伴,你说是不是,杳杳?”
秋杳杳觉得,以秋江晚的技术,能跑下全程都是一个很勉强的事情,到时候免不了对秋家一番嘲笑,既然这样,嘲笑一个人和两个人也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