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昱被打的吐了口淤血，八皇子和九皇子打的很有技巧，都是往他身上踹，不伤面部，因而他一张俊秀的脸庞除了点苍白外倒依旧是令人赏心悦目的。

长期饥一顿饱一顿还时常遭到欺凌的生活让他根本没有力气还手，只能被动挨打，就在他觉得自己今天可能被他们打死的时候，突然而来的几颗石子伴着凌厉的劲风将他们几个人打开，他艰辛缓慢地抬头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双眼。

在暗夜中也熠熠生辉。

“是爷我，不认识？还是说你们没打够，还想连着本王一起欺负欺负？”楚离央走到凌昱身旁，从这个角度他正好可以看见楚离央光滑流畅的下颌线，肌肤不是很白，是淡淡的小麦色，带着月色的光泽，这一刻在凌昱的所有意识里只剩下楚离央的身影。

那几个太监一见是楚离央，立刻吓得跪地行礼，八皇子和九皇子的脸色也不好看，按照身份他们只是皇子，楚离央是王爷，他们还得给他行礼。

面色阴郁地低头欠身作福，“不知小王爷怎么在这？”

“爷自然是来参加宴席的，不过是来的早了随处逛逛，没想到在这冷宫附近还能看见这么一幅精彩的场景。”

“既然小王爷是来赴宴的，不如让我和九弟为小王爷引路一同前往摘星阁？”八皇子说着，向身侧的奴才使眼色，让他们一会儿处理好伤重在地的凌昱。

楚离央瞥了一眼满脸期许恳请的凌昱，漫不经心地说道，“好啊！”

凌昱眼里最后的一丝微光散去，连同心底对他的所有期许。

他，和他们是一样的，怎么可能会管他的死活呢？

八皇子一听欣喜，正要挥手为他引路，谁料上一刻还挂着疏离淡笑的楚离央一脚就踹向了八皇子的后背，金丝勾勒的靴子狠狠地压在他的脊椎骨上，殷红的唇角上扬露出恶魔似的的笑。

“不过，本王还是觉得先算算你我之间的旧帐比较好，你说呢？”

九皇子受惊立刻过来想要推开楚离央，楚离央反腿便是一踢，将其踹入暗角。八皇子在脚下挣扎不开，大声嘶吼，“你们这群狗奴才，光在那看着干嘛，还不来救我！啊！”

楚离央脚底加力，左右旋转蹂躏，面上依旧笑容不减，“我看你们谁敢，到底是现在转身就跑装作什么也没看见，还是要得罪我这个小王爷得罪楚家，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几个奴才左右对视几秒，看着在楚离央脚底哀嚎的八皇子和暗角处呻吟的九皇子，咬咬牙，转身便跑。

得罪不得宠的八皇子和九皇子是小，得罪了楚家小王爷这位活阎王就是大了，也不知道两个皇子怎么得罪他了，他们这种小人物还是先跑吧。

八皇子眼见带来的几个奴才都跑了，又惊又气，不停咒骂，然后侧脸望向楚离央，“楚离央，你到底要干什么！殴打皇子！你就不怕我告诉父皇，还是说你觉得楚家的权势已经大得过皇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