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他也太敏锐了一些。

商柠从自己的腰际取下戴小旗的玉佩，道：“你是说，那个金陵蛊可以通过上面戴小旗的气息，找到戴小旗人在哪？”

苏衡点头：“比狼犬有效的多，且比较安静。”

他一本正经地说安静，倒是让商柠觉得有些好笑。说得也对，她在一开始也想过用狼犬。但是狼犬乃是皇室专用物，并且生性凶猛，商柠实在是很难带着它们来地下集市。

自家那五只小土狗，嗅觉又没那么灵敏。哎，都是戴小旗惯着它们，天天给肉骨头啃，结果它们都胖的像猪，好吃懒做。

商柠最后还是听从苏衡的选择，但是又有些狐疑：“她要听故事，我可没有什么故事可以讲啊。”

她能讲什么？

讲她完全没有记忆的亲身父母？还是讲她这十九年来招人嫌弃的泼皮生涯。？

苏衡顿了顿，道：“我会给她讲。”

商柠抬起头，看着苏衡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幽深的眸子。一时间，她居然从里面看出了刹那的悲哀来。

她几乎没有见过大灰狼这个样子。

他究竟有怎样不愿回忆的过去？

商柠轻轻捏住苏衡的手，道：“无论曾经发生过什么，你一定要相信，本一枝花绝对会陪在你身边，陪你一起吃香的喝辣的。”

她眉眼弯弯，里面带着笑意。

苏衡这一次没有抽出自己的手，只是任由她捏着。

石门之后，是一条长长的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