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有哪个是真正干净的。
他们又有什么资格,对苏衡指手画脚?
——————————————
另一边,苏衡坐在马车里。
柯省在后面说着方才见到的场景,说到常尚书气晕那一段,他绷不住笑出声来。
苏衡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嘴角轻轻勾起一个弧度。
“走罢。”
车拐过几个弯,在石桥附近停下。
片刻之后,外头传来一声调侃:“小师叔啊小师叔,您可真的是无可救药了。我听说前两日,你竟然为了那泼皮小娘子助纣为虐...”
按照温良对苏衡的了解,那个泼皮胆敢妨碍苏衡的布局,绝对会被他虐得很惨。
然而,鬼见愁师叔竟然完全没发火,还帮那个泼皮隐瞒罪行?
还真是活久见。
苏衡拨弄着车里香炉里的香灰,轻笑道:“你就这么想被关回落花谷?”
温良即刻噤声,他坐在苏衡的车顶上,敲着乌木车盖,佯装不经意地开口:“师叔啊,你不会真的忘了师公的教诲吧?你是要继承落花谷的人,绝对不能破戒的。”
苏衡拨弄香灰的手顿住,他的耳畔似乎浮现师父的声音。
还有,一些泛黄而凄楚的往事。
是了,成亲一直都是他不能肖想的事。他答应过师父,也答应过母亲。
可是...他的手一顿,在他身侧小几上放着华盛楼的食盒,里面是新买来的千层蛋糕。
“师叔好好想想罢...”温良的声音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