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远侯脸色大变:“那不行啊...”
商柠笑盈盈:“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如,侯爷你还是直接认了吧!”
淮远侯瘫软。
这鬼见愁,究竟是什么时候去南域查案的,他竟然一星半点的消息也没有收到。
便宜皇叔拍案:“如此猪狗行径,断然不轻饶。你二人以及涉案之人通通流放!给朕好好去看看边疆的严寒——”
“不要啊!二公主...是您说,只要替您攻击泼皮郡主,您就会让杨氏的闺女进宫...如今出事了,您可不能不管我们啊!”
永嘉郡主哭哭啼啼地匍匐到二公主身旁,想要抓住二公主的腿。
禁军带走永嘉郡主的时候,二公主的鞋子都快被拉扯掉。商柠站在一旁瞄着二公主猪肝色的脸,痴痴笑着。
二公主又气又怒,一直囔囔着:“瞎说什么,又不是本宫让你去圈地欺侮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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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到星稀寥廓,这变味的年宴就匆忙结束。
商柠站在便宜皇叔面前,恨不得像老妈子一样唠叨:“皇叔啊,这世界上还有比我们更亲的人吗?”
便宜皇叔撇撇嘴:“我未来的儿子?”
呸。
泼皮气结。
“我都说了那个黄安容有问题,你就不能趁早找个借口打发了吗?”
便宜皇叔想了想,尔后浅笑道:“与其让他们再多生心思,还不如虚以委蛇,伺机而动。”
他突然狡黠的眼神,使得商柠怔住。
这真得是那个可可爱爱(笨笨傻傻)的皇叔吗?
“对了,我必须和你说说招郡马的事情...”便宜皇叔瞬间认真。
“啊?皇叔我有事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