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商柠好奇地问。

“吃饭。”

吃饭？商柠的脑子里面闪现一个巨大的问号。

在两人沉默地扒拉完一顿饭后，柯省前来回复。

“她招了？”

“大人，她不肯招。”

苏衡轻叹气，尔后看了笑脸迎人的商柠一眼，道：“跟着我。”

苏衡带她去的并不是什么温馨之地，相反完完全全就是阴森恐怖地。苏府之下，竟然有一个私牢。说是私牢，规模却很大。

两人一踏入，商柠就听到了来自犯人们的嘶吼与哀嚎。

商柠想了想，还是决定开口：“为什么要设私牢？”

一阵冷寂。

苏衡停顿了很久，“某些人在公面上得不到惩罚，既然如此恶人就由我来做。”

商柠呆愣地看着苏衡，猛然间觉得这人竟然有些高尚？

“嘶——”

她不经意瞥到一旁牢房里面缺胳膊断腿的某个犯人，忍不住一阵冷颤。这是受了多大的刑，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苏衡瞥了一眼她，见她眉头紧皱。

“那是个叛国犯，边境失守，伏尸百万，他不值得同情。”他的声音清浅，却听上去充满了冰渣子。

这是在和她解释？

商柠抬起头：“你这么说...那我就...心安理得了。”

她走到那牢房前头，对着里头哀嚎的犯人做了个鬼脸，那犯人在铁链中挣扎着，要往商柠扑来。这时商柠才看到他的脸，嘴角开花，就如同什么裂口的怪物。

老天爷，吓死个小泼皮——

商柠吓到噤声，下意识就往身后退去，一把抱住身后人的腰。

然后，反应过来的她怔住。

苏衡也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