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一夜之间。

京城十街八坊突然兴起一趣闻，此趣闻来自于大街小巷张贴的“小广告”。这些被粘得死死的小纸条，在一夕之间席卷了所有空墙。

贵则是名人府邸，穷则是危房陋巷。

只要是有人的地方，就有小纸条的存在。

小纸条上言简意赅写了两条秘闻，都是关于一个人。那就是体面的贵人——礼部侍郎张宣。

吃饱饭没事情做的百姓最是喜欢谈论上头人的八卦，这些小纸条上的秘闻瞬间成为茶楼酒馆的第一谈资。

“哎，你们信不信...那个张宣啊宠妾灭妻啊...”

“怎么能不信，”茶楼里的大娘准过身，笑道：“怪不得一直传闻侍郎夫人重病在床，就连交际都是那个吴小娘在管...”

老夫子怒敲茶杯：“这人忒不像话，还是个礼部侍郎。这礼法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大娘捂嘴笑：“这人在做啊天在看，狗腿子侍郎果然遭天谴...”

“怎么说？”

“据说啊，这张宣的三儿一女，那是长得与管家一模一样。偏生张宣还浑然不觉，哈哈哈——”

“...”

拜张宣所赐，最近京城酒楼茶馆的生意倒是出奇的好。商柠坐在二楼靠窗边，她的耳边都是茶楼里面滔天的笑声。至于目光，她正看着路上撕“小广告”的张府家丁。

张宣恐怕已经把全府的家丁都派出来了。

可惜。

商柠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这些家丁的人数哪里比得上她手下的泼皮。只需一宿，京城的大街小巷又会布满纸条。

敢惹她，张宣还真是胆撑破了。

“臭柠子，查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