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是城西的天一茶庄,城南的城南药铺,还有城南的城南茶楼,”冷华迅速便分配好了队伍,“曙天带一对人去天一茶庄,云盏带人去城南药铺,我去城南茶楼,切记不可恋战,我们的目的就是救出周媞,不是诛杀白莲教,只要他们出不了杭州城,我们就能够杀了他们,但第一目的是要把周媞安然无恙地带回来,记住了,千万不能冲动。”
“是。”
青藤司不愧是当年的战场上的一只雄兵,其速度与能力还有行动力都绝非普通部队能比,不到半盏茶的时间,三对人马均已前往选定位置,丝毫不曾拖泥带水,而且还没有惊动杭州府衙,这倒是让一直旁观的宋邶大开眼界,他有时候看着他们也在想,什么时候锦衣卫也能这么井然有序就好了。
周知许拿着一碟子桂花糖蹦蹦跳跳地跑过来,站在他身边,颇有些兴奋道:“公子怎么了?您站在这里干什么呢?”
“没什么,”宋邶看着她慢吞吞的吃着桂花糖,问了一句,“你天天吃这么多甜食,不觉得很腻吗?”
周知许很是疑问地看他,她反问:“为什么会觉得腻呀?甜食那么好吃,什么桂花糖啊,桂花糕啊,绿豆糕啊,红豆糕啊,还有柿饼,明明那么好吃,您要不要也尝试着多吃吃甜食啊?”
“习武之人当然要少吃。”
周知许摇摇头说:“习武之人自小过的便苦于常人,所以要多吃些甜食来弥补自己啊!”
是吗?宋邶下意识的苦笑了一声,周知许敏锐的察觉到了宋邶没有说出口的话,这可能就是让他觉得不开心的原因吧。
“公子,您是不是一直不喜欢吃甜食啊?是小时候吃甜食坏了牙太疼了吗?”周知许并没有挑明,只是胡乱编了个借口。
宋邶听了这话,转过头看了周知许好一会儿,忍不住伸手抚过她的发髻,这一下周知许倒是并没有躲。
宋邶轻笑一声娓娓道来:“年幼时习武的时候,母亲常常都只会给我吃一些没有味道白水煮过的食物,很难吃,我一直都想要吃些甜食,尤其是看见那些下人们还有书童吃得那么开心的时候,你知道吗?我曾经还去偷偷的找下人们要过蜜饯,后来被母亲发现,母亲将他们变卖,以此来警告我不能不听她的话,自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忤逆过她,直到我有那个能力离开他们的时候。”
“怎么能这样啊!”周知许小声地嘟囔了两句,她觉得若不是因为那个女人是宋邶的母亲,现在恐怕这不是吐槽了,而是早就开始破口大骂了。
宋邶见她那副咬着牙使劲儿磨的样子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他倒是反过来安慰她说:“没事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
自己心思被看了出来,周知许还是略微的有些尴尬,毕竟是宋邶的母亲,她讪笑几声,见傅闽南的身影从前方走来,她借口问:“听说,傅闽南是王妃的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