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东厂大太监,尚铭。
“冷大人,”尚铭向他作揖,笑着问,“不知道大人这么晚还在宫中是有什么事情吗?”
“皇命难违。”冷华并未多说,也不想跟他多说。
见月从来都不愿意和东厂见面,更别说是这种趁着薛浸衣不在,掌权惑上的大太监。
“先走了。”见月连看尚铭一眼都觉得多余。
尚铭对于她的冷淡似乎早已习以为常,他抚了抚自己的拂尘,说:“不知道为什么,见月姑娘对我经常没有好脸,或许是我长得不好看,人也老了吧。”
“呵,”冷华是真的忍不住了,他脱口而出一句,“尚大人,我觉得她对你没有好脸并不是因为你脸长得不好看,您多想想吧,我先走了。”
看着冷华离开,尚铭收起了脸上的假笑,就刚才他和见月那副样子都让尚铭不自觉的想起了薛浸衣当年也是这么说的。
他说自己长得不好看,脏了薛浸衣的眼,薛浸衣却说,他的义子长得那么漂亮,也不见得看起来多舒服。
尚铭的嘴角抽搐了一下,原来嚣张和讨人厌真的是会传染的。
宋邶并未把杀生剑出现的事情说与宋家人,更没有打算告诉自己父亲,可第二天一早他便收到从两浙来的信鸽。
宋樗拿出字条念道:“吾儿此期,有关于薛浸衣之事,你二叔自会处置。若是有事,绝不可和青藤司发生冲突。”
宋邶很是奇怪,从他回到京都开始父亲就不让他和青藤司沾上一丝的关系,可薛浸衣那个时候便已经不在京都,即便是忌惮,但为什么有什么事情却又让二叔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