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扶圣将信安于信鸽腿上的匣子中,目送鸽子愈飞愈远,消失在视线中,才放心离开。
此刻,第舍西南角院外,陆繁星正嫌弃院舍简陋不愿睡下,在外怨恼,瞧着这漫天繁星。
“繁星,繁星,生来便是受万人敬仰的,我为天,尔等皆为我足下之泥。”
冷艳的面容闪烁着一抹痴狂与自傲。
“啾唧,啾唧。”鸟儿的鸣叫与翅膀的扑腾声此起彼伏,陆繁星定睛一看,是只信鸽,信鸽出现在此处?
颇觉有疑,灵力一击,鸽子便猛然坠地,失了生机。陆繁星上前查看,见鸽子腿上缚有一个匣子,将匣子扯出,打开,是一卷纸条。
将纸条舒展开,读完字条,陆繁星狠狠将纸条摔落在地,又觉不甚解气,狠狠碾了鸽子一脚。
字条落在地上,字清晰显出:御灵宗,护朝赋,勿惊人。
沈朝赋,沈朝赋?哪都有她的事儿!该死该死,凭什么所有人都与她为伍!
狠厉在陆繁星面容上展露无遗,飘露出极限的危险感。
“要杀了她吗?好巧……我也是。”幽幽女声响起,在这夜半十分,显得十分獠人。陆繁星猛然起身,警戒地看向四周,惊起一身冷汗。
娇娇弱弱的声音再次响起,“姐姐,一起吧,我们臭味相投。”
自陆繁星背后走出一白衣女子,因裙摆过长,宛若鬼魅般飘过来,陆繁星转身便与那灵动无杂的双眸对上,吓的震退几分。
是她啊……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