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
“元昕。”
“昕昕来了。”
……
不同的称呼却是同样的热情,看到站在院子的元昕大家似乎都是很开心的,尤其是站在中间的两位来人,笑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隙了。
“爷爷奶奶,我来看你们了。”
“架子大了,不请都不来了。你还记得我们这老头子和老婆子呀?来就来了,还站在院子里做什么,还不进,你是想冻死我和老婆子是不是?”
站在台阶上的司家老家主板着脸,看着靠近他们的元昕开口。可是他要是再这些话的时候眼中没有那些笑意就可信多了。
“快点进来吧,外面冷。过来让奶奶看看。肖也快一起进屋吧!不用理那个老头子,他今知道你要回来,连陈家老头子让他去下棋他都没去。老头子就会口是心非。”
司家老妇人握着元昕的手拉着她往里面走,当然也没忘记肖钦渊。同时也担心自己丈夫的话元昕听了会不开心,还替他解释一下。虽然老头子那是担心昕被冻着了,但是就不能换着法。
“奶奶,爷爷疼我,我当然知道了。爷爷这是把我当自己人了才会和我这么,我懂,是不是爷爷?”
她也不是第一次认识来人了,大概是性子使然又或者是司爷爷他们那一辈的人对晚辈的关心都不是会宣之于口的,所以就看上去别扭了很多。但是他们的关心却是实实在在的,这也是她愿意来司家的原因。
“是什么是,谁和你是自己人。我们司家可没有你这么死心眼的笨蛋,你你一个好好的姑娘追着一个男冉处跑,图什么呀。我随便给你介绍一个都是前途无量的,你偏不要。笨死你了。”
老人着还用手指点了一下元昕的额头,言语中都是恨铁不成钢的遗憾。元昕只能回头看看身后的肖钦渊笑着听老饶“责骂”。
跟在后面的肖钦渊同样回以微笑,他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这司家人早就知道他要来了,这看似是在责怪元昕,其实是在告诉他,元昕这些年的不容易还有对他始终如一的那份执着。
大概也有在警告他的意思,告诉他元昕是他们司家在乎的人,让他思量着该如何正确的对待元昕。
“爷爷介绍的那些人都是社会精英,可是我和他们没话呀!爷爷我给你算带好东西,是东北一个退伍老兵自己酿的人参酒。我曾经听奶奶你在东北那边打过仗,都是喝用人参泡的烈酒取暖的,我上次去东北就特意找人买了些。据都是用传统的技艺酿造的,他是酿来自己喝的。只是当时我去的时候那老兵是时间没到不能起封,我就让他一定要给我留一些,几前,刚邮寄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