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尾音刚落,宋致远一张脸顿时气得铁青,
“什么叫厮混?我和你沈阿姨是正经夫妻,你说的这叫什么话!”
男子坚毅成熟的俊脸都在颤抖,铁青着脸,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正经夫妻吗?
他说得认真,宋今愿都怀疑自己错了。
“那我母亲,你又置她于何地?”
宋今愿转身望向他,目光中蔓延的寒意,让宋致远心头一凌。
于是他厉声反驳:
“我们已经离婚了!”
说完,中年男子眉目森寒地看向他,这个与他眉眼神似的少年,两人沉默许久,宋致远终是败下阵来,紧握成拳的手松开,转身离开。
病房门“哐”的一声重重关上,宋今愿紧绷着俊脸,薄唇抿成僵硬的直线,直到外面脚步声渐远,他才颓然的依靠着墙壁,浑身像被抽去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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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keon敲门进来,见宋今愿神色无常,狐疑地盯着他看了几秒,不知该担心还是该松口气。
刚才看到宋致远怒气冲冲的离开,keon第一个反应就想冲进去,但被门外的保镖拦住,这样的场景他再熟悉不过,而宋今愿的病情也会因为这些极端事件恶化。
keon一直以为难缠的是沈曼,现在才发现宋今愿的父亲更棘手。
推开门时,里面的人还没睡,空荡荡的病房,灯全亮着,地板上散落着白色的纸张,宋今愿背对着他,他的面前放着一只画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