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现在不是我犯花痴的时候啊!子衿用力的摇摇头,让自己清醒点。
说这时迟那时快,一个小丫鬟恰巧路过,子衿把她逮了住。
“你可是去厨房端菜的?”
“……”那丫鬟见子衿神秘兮兮的也不敢说话,只是点点头。
子衿坏笑着冲出去,停在两人不远处吼。
“阿娘喊你们去吃饭啦!”
果然两人停下了打斗,朝暮也放下剑,目光齐刷刷的落在她身上。
嗯?他们都看我干嘛?
“多谢白玉公子的指教!”朝暮收回目光,率先开口。
栾梁辰收起伞,微微一笑,也没有说过多的话。
酒醉饭饱后,夜色撩人心弦,风吹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有杀气!”栾梁辰警惕看向四周的围墙。
朝暮也握紧了剑柄,还未等她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十几个黑衣人从围墙上,纵身而下。
唯有倾歌冷静的走到停下,弹起古琴,那琴弦泛着红光,花草慢慢变得扭曲狰狞。
黑衣人只是愣在原地,卞管家拿着铃铛走上前,一摇黑衣人竟跟着铃铛声走出院子。
这场景落在三人的眼中,简直不敢想象。
难道是蛊虫?栾梁辰想到这里,不由自主的看向自己的手腕,毕竟他幼时就是靠那蛊虫续命。
“时候也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
倾歌缓缓起身自顾自的离开,刚离开他们的视线,猛烈的咳起来,再看,手帕上一块鲜红。
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倾歌想了想,嫣然一笑后收起手帕。
子衿挥挥手,也走回自己的房间。
关好门,躺在床上,她竟少有的失眠,看着床顶,翻来覆去。
脑子里全是朝暮上次抱自己的画面,但又想起他的那个姑娘……
我干嘛一直想他这个小屁孩?
我又不是喜欢他,他这年纪有姑娘也正常……
朝暮明明没有栾梁辰帅,不对!
最重要的应该是想想怎么赚钱才对!
“烦死了!……不能胡思乱想,我要睡觉!我要睡觉!”
子衿自言自语的嘀咕着,可睡神好像没有丝毫要光临的意思。
她只好起身,坐在房门外的石阶上,月光给地面上的一切都笼上了层白纱。
蓦地身上多出件披风,抬头瞅见那把精致的骨伞就已然知道是谁了。
“为何夜深,还未入眠?”
栾梁辰那双丹凤眼静谧得像极了夜空,语气又柔和得让人沉醉。
“我也不知道,你呢?”子衿歪着小脑袋看向他。
“我?……我就想出来看看吧!”
“你为什么整日打伞?”
“我若告知与你,你可会告诉他人?”栾梁辰冁然而笑,看着子衿眼眸问。
“肯定不会啊!”谁让你长的这么天理难容,啧啧啧。
“其实,我……自幼体弱多病,医者皆说我命不久矣!
我生母在青洛国,寻到稀有蛊虫保住我性命。
却不知……其副作用,必须以至寒妖物的脊骨压制。
后来生母斩杀极寒之地的妖兽,为我打造这把骨伞,就落下病根过世!”
“你也别太难过……”子衿听着他讲,心里泛起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