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听那动静应是好几个人,欧阳宇的心弦越绷越紧,似乎轻轻一拨人就要都要断开,眼眸之中渗着一股浓郁的灼热,全神贯注地盯着门口赫然而入的人。
“少爷。”北河擎首行礼,未磨蹭,从怀中拿出一封书信,正正地递了前去,“二姐被人掳走了,这是绑匪派人送往车行的书信。”
“什么?浴凤被人掳走了?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
欧阳宇直愣愣地站了起来,满脸的阴沉,拿过信件急怯怯地打开,一不留神信封中的令牌咣当滑落在地。
“少爷,这是掳掠之人连同信件一并送过来的,是让拿十万两去赎人。”
北河弯身麻溜地捡起令牌,擎给欧阳宇,“徐掌柜已经看过了,确实欧阳家的令牌,应该是二姐无疑啦。”
“信中的一清二楚,本少爷看得见,有什么不知道的消息吗?”欧阳宇有些愠怒,起话来硬邦邦的,“十万两?这帮家伙要是被本少爷逮住了,还不大卸八块。”
“宇兄,稍安勿躁,浴凤姐不见了你在这里发再大的火都无济于事,当下之急我们要想办法找到人。”柳木春瞧着欧阳宇气急败坏的模样,插话着,
“今日之事我柳木春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辜负了宇兄的信任,寻找浴凤姐我责无旁贷。不过,既然掳掠之人目的在于银钱,明当下浴凤姐人是安全的,你好好想想近来会有什么人找欧阳家的麻烦。”
“柳木春,你什么时候办事牢靠过,这件事稍后我在给你算账。”
欧阳宇慌乱的心缓缓平静下来,倒觉得这家伙的有道理,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着一旁的徐川追问,“徐大哥,浴凤失踪这件事你怎么看?”
徐川未耽搁,抬头看了一眼柳木春,下意识地点着头,转头注视着欧阳宇,拱手回话:
“少爷,柳公子得对,既然掳掠之人图财,眼下二姐的人身安全不用担心。这是第一封信,算是给我们警告,好让有个心里准备,接下来便会通知我们赎人交钱的地方,所以当下就等着。”
“听庙中之人二姐在快黑的时候才下山,长生庙地处东山,徐川已命人以东山为中心副散开找人,不放过任何一条线索。咱们二姐冰雪聪明,定会想办法自救,不定会给我们留下什么线索。”
“不错,当下我们所能做的事情便是等掳掠之人再来信,徐大哥记得派人盯好在车行附近出现的可疑人员。”
欧阳宇踱着步,静默地点头,合眼思忖再三,转身看向北河,吩咐,“北河,你去把彩莲喊来,让她想想二姐今日出门都带了什么首饰,派人盯紧京都城中的各家当铺,一旦出现前来抵当首饰之人,如遇可疑之人直接把人带回来见我,明白吗?”
“是,少爷。”徐川、北河二人速速领命。
“行了,下去办事,一有消息马上让人汇报。”欧阳宇明白,眼下浴凤不会有什么安全,可有很多事情不可控,未磨蹭,挥手示意。
徐川、北河离开了,屋内独留柳木春与欧阳宇两人,未有一声言语,二人大眼瞪眼,眸中带有一种冷犀的弧光,似乎要把对方吃掉,场面多少有些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