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头静得出奇,临江看着盒中之物神色有变,愣是让一旁的阿福有些担忧,凑上前去,关切地话:“王爷,您没事吧。”
临江回过神来,折回道坐了下来,神情未有先前之轻松,眼睛盯着欧阳宇,郑重其事地问道:
“要是没有猜错的话,这对白玉红狐应出产自西酉,西酉之玉器技艺高超,大虞境内应该很少见这种血色白玉,就连皇宫之中慈宝物极为罕见,不知欧阳公子的玉狐从何而来?”
欧阳宇看出临江眼底闪烁的不安与愤懑,用着商量而又讨巧的口吻试探着话:
“不瞒王爷,王爷所见的这对白玉红狐是丞相大人派徐昭送给草民的,慈贵重之物实在不符合在下的身份,思来想去觉得此物还是放在攸王殿下的手里头,王爷才有让它发挥该有的效用。王爷,你草民得对吗?”
“你此物是丞相都闵贤相送?看来丞相下了血本,欧阳公子既然收了人家的礼就应该替别人办事,怎么一晃眼就跑到本王这里来送礼,于情于理都不合规矩呀。”
临江知道欧阳宇话中之意,意识到自己的神色不对,稍稍缓和便接话道,“这么贵重的东西,本王受之有愧,欧阳公子还是拿回去吧。”
“王爷,不着急拒绝草民,欧阳宇还有另外一份礼要送给王爷。福总管,劳烦把这幅画呈送给王爷。”
“王爷。”
阿福闻之,静候着攸王临江的命令。
“阿福,拿过来让本王瞧瞧。”
临江觉得欧阳宇很有趣,看看又何妨,挥手示意。
“是,王爷。”
阿福擎着画恭敬地走了前来,呈送给主子,在一旁伺候着。
接过画幅,临江心翼翼地打开,瞬间就被吸引了,心里面咯噔一下,眼睛再也挪不开了,整个人一下子紧张起来,急切切喊道:“阿福,把东西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