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朝臣离开,虞皇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看着渐渐远去的身影感叹着:“不曾想郡主竟是中毒了,这宫中御医都束手无策的病症,一介游医倒是给摸清,看来朕要召此人进宫啦。”
“是呀,皇上,这游医要是把郡主的病治好了,那可真是有本事,如此人才要是能进宫侍奉自然是好事。”
刘庭鹤在一旁瞧着,知道压在皇上心里头的大石头算是落地了,顺着话道,“皇上,郡主既然是中毒,那攸王殿下这罪名算是洗清了。”
“攸王……”
皇上默默地点头,不禁念叨,“临江这臭子整日不知高地厚,随性妄为,朝堂之事岂是儿戏,就算这佟郡主病症与他无关,瞧着那无法无的样子,怎么样都要给佟大将军一个交代,先关上几让他好好反省反省。”
在皇上身边伺候多年,深知圣上的心意,刘庭鹤溜须拍马自然不会走岔道:“奴才明白皇上的意思。攸王虽有些任性,倒也活得随性,最是与皇上年幼时相像,借此让他收收性子也好。”
“哎,就属你这老家伙懂朕得心思,若是江儿能安分一些,对朝事上些心,朕也就宽慰了。”
虞皇长叹一声,看着刘庭鹤不由得摇着头,转眼又严肃起来,“庭鹤,一直有件事朕心里头想不明白呀?”
“皇上,您就饶了老奴吧。咱们皇上都想不明白的事,老奴更不明白了。”刘庭鹤轻轻一笑,打着趣地回着话。
“你,今日在御林苑,朕怎么觉得这佟郡主看攸王这神色有些不对劲,满堂朝臣皆无一人为临江求情,倒是她让朕放了攸王,莫不是……”
皇上都不知道的事情,奴才自然不敢多言,刘庭鹤巧妙地给绕开了:“奴才整日在皇上身边伺候,圣上不知道的事,奴才更不清楚。不过,瞧得出来,皇上很是赏识佟郡主……”
“不错,那丫头非一般闺中女子,胸怀、眼界、格局、气度皆不凡,要是她能辅佐我们大虞未来的国君,相信未来的大虞将会蒸蒸日上。”
虞皇丝毫不掩饰心中对佟汐涵的欣赏之心,眼神坚定,言辞慷慨激昂,“哎,只是瞧着她做事每每出人意表,不知道那丫头未完话到底是什么?”
“这个奴才更不清楚了,期盼佟学士取了药回去,但愿郡主身体尽快康复,如此这样皇上就可召她入宫了。”
“罢了,陪朕出去走走吧……”
“是,皇上,奴才遵旨!”
离开勤政殿,虞皇寻着道朝着御花园的方向去了,闲庭漫步,未多言语,心里头不知道再思量些什么,眼神总是巴巴地望着远方……
而此时在御药房忙活的佟博煜与王千城,翻箱倒柜好不容易从御药的库存单上找到介耸这一味药,按着指示算是寻到搁置的位置。
取了药,念着要整理散乱的药房,王千城就让佟博煜带了药先赶回佟府救人去。一出宫门,佟博煜一跃上马,快马加鞭,一路疾驰赶向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