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老臣无能,王爷之症尚不能断之。王爷旧病复发,已用过先前高人之药。”
随行的太医吓得双腿打着哆嗦,其实他把脉已然知悉临江此症状并非疾病,瞧着症状像是服用了什么毒药,却又不敢明,只能将所有过错归功于己身。
“废物,朕养你们这些太医有何用,通通一群饭桶。”虞皇甚为震怒,冲着太医一通斥责。
“请皇上恕罪!”
“父皇,临江无碍,太医们已经尽力了,旧患之事已用过药,别因着儿臣耽搁了正事。”攸王临江见状,插话着,挥手示意着一旁的阿福,“快,扶本王坐到位置上。”
“是,王爷。”阿福领命上前,躬身意欲扶起攸王。
“攸王……”虞皇于心不忍,可眼下又抹不开面,只能依着攸王。
“父皇,儿臣无碍,别耽搁了正事。”临江缓缓地摇着头,淡淡地回着话。
“罢了,好好伺候你们家王爷。”虞皇无奈,回到龙座,肃穆注视着台下一众朝臣,迟迟未开口。
阿福扶着临江缓步坐到座位上,倒了两杯苦茶水,在一旁心伺候着,借机让主子服用了解药。缓了好一会,攸王喝了苦茶,身体药力发作渐渐舒服多了,拱手请着皇上宣布正事,“父皇,儿臣身体好多了,可以开始了。”
“好的。”
虞皇点着头,挥手示意,“刘庭鹤,可以宣布了。”
“是,皇上。”
刘庭鹤领命,直勾勾地下台,朝着殿前走去,场面一度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