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乾喜支支吾吾,一时不好明。
倒是让一旁的太子临湛有了兴趣,以为是发现了临江装病的破绽,上前追问着,“刘太医,攸王殿下身体到底如何?如实禀报,不得有任何虚言,否则耽搁了病情唯你是问。”
“回太子殿下、攸王殿下,请恕罪。老臣的医术尚浅,能力有限,攸王殿下所患病症一时尚不能断定,恐怕……”刘乾喜心中慌乱不已,跪地而求,战战兢兢地道。
“什么,不能断定?恐怕什么?”
闻话,攸王临江满脸诧异,刚刚扶起的身子在半空中重重地摔了回去,脸色惨白不堪。
“王爷,王爷……”阿福直勾勾冲上前去,朝着榻上的攸王大声呼喊着。
“无妨,阿福……”
临江轻轻地摇着手,不紧不慢地道,“快去问问太子殿下所来何事?刚才敲门之言又为何?”
“是,王爷……”
太子临湛见状质问,心里头似乎又想在确认些什么:“罢了,罢了。刘太医刚刚把脉,攸王殿下究竟所患何疾?”
“回太子殿下,攸王殿下的脉象紊乱,臣实在是医术浅薄……”
刘乾喜未敢耽搁,跪地回话。
“行了,本太子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