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时一边吃着，一边听她絮絮叨叨的讲。

深夜的餐厅里，因为这碗温暖香甜的粥，还有耳边少女软软的说话声，多了不一样的味道。

这是他二十八年生命里，极少出现的场景，莫名的让平日不起波澜的心脏，跳动得更有力量。

其实，蓝耀和黄奕轩对她的印象怎样，很容易看出来。

在昨天之后，他们在群里与她的交流明显有了变化，是好的变化。

然而，白夜时却没有开口，只是静静地听着。

“对了，我还去看了你的电影。”舒瑶说到这里，顿了顿。

隔了一会儿，没听见她的声音，白夜时抬起头，看过去，“怎样？”

“嗯，完成度还挺不错的。剧本……”比例巴拉，舒瑶像说影评一样，将整部电影从故事内核，到拍摄手法，角色演技等等方面都讲了一遍。

她讲完的时候，白夜时也刚好放下了碗筷。

“还有么？”他问。

还，还有什么？舒瑶眨了眨眼睛。

“粥吗？”她试探着问。

白夜时表情淡淡地，“电影。”

心头猛地一跳，有一个问题，从舒瑶的脑海里跳了出来，几乎在刹那间不受控制的跑出口腔。

放在桌下的左手猛地攥紧，她反问，“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