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个水而已,怎么这么难,木连欢表示很心塞。
肖舒邪似是察觉她的困窘,也不在强迫她了。
“知道为什么我说嫌犯可能有精神病吗?”肖舒邪的目光似乎要将她穿透一般,冰冷且锋利。
木连欢盯着那如海般深沉的眸子,右手下意识地攥起拳头,“不知道。”
“嫌犯抛尸的时候,似乎显得过于悠闲,昨天晚上下着雨,但是他在抛尸的时候还对尸体凌虐,死者里面的衣服沾满了泥土,而外套应该是嫌犯最后套上的。还有,一般人遇到目睹他作案的小琦,想到的多是杀人灭口吧。”肖舒邪开口解释。
“嗯,肖先生分析得很有道理。”木连欢奉承的话并没有多大的效果。
“其实我随便是猜的。”肖舒邪微微勾起唇,随意地扫了眼木连欢,目光邪肆而深沉。
木连欢:……你随便猜的还挺准。
“我听陈司说,你昨晚很晚才回去,是吗?”
木连欢点头,“昨天我出去找工作,碰到下大雨,所以回去的晚。”
“倒是挺巧。”肖舒邪坐直身体,
“工作找到了吗?”
没去猜想男人说的巧是何意,木连欢攥起的拳头微松,心里松了一口气,“没有。”
肖舒邪没再开口,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许久才道:“很晚了,休息吧。”
“嗯?啊?好的,晚安!”木连欢如蒙大赦,正要拔腿离开。
肖舒邪看着她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缓缓开口,“不是要喝水?”
这个男人简直有毒!
木连欢匆忙喝了水后,便转身上楼。
笔直白皙的双腿踩着梯槛,还有不合脚的男式拖鞋摩擦地板的声音,肖舒邪微眯着眼,靠在沙发上,目光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