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厢房,女人返身关上门。
“方才属下表现得可还行?”女人取下脸上易容面具。
步封黎“嗯”了声,走到桌旁坐下,俊眉微拢,若有所思。
女人看着他,走过去将易容面具放到他面前的桌上。
“王妃的血怎么了?王爷为何紧急召属下回来顶替王妃采血?”
步封黎抬眸瞥了她一眼:“此事你不用知道得太多。”
女人面色微滞。
须臾,又垂眸弯了弯唇。
“无论是沙场,还是朝堂,王爷都是那个料事如神、运筹帷幄的王爷。”
此话,她绝不是奉常
是真的,她跟随他多年,南征北战,她见多列还未动,他就知敌意图,先发制饶壮举。
这次,他亦是算到宫里会再来采血,才事先将她召回吧,还早早地让她食下了变音药,甚至还心细地让她用银针将自己右手中指的指尖刺个口。
“琳琅,这几日你就暂时留在京城,以防万一可能还需要你。”
“是!”琳琅颔首领命。
步封黎起身,将易容面具拢进袖中,拾步往外走。
“你一会儿离开的时候心点,最好不要惊动府里的任何人,还有,变音药的解药本王这里没有了,你去找童大夫拿。”
他那时只跟童大夫拿了两粒,一粒自己服了,一粒给了那个女人。
琳琅颔首:“好。”
步封黎开门走了出去。
他得赶快将这易容面具给那女人送过去,趁她还未醒来。
阔步走在府中的花径路上,他心神微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