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题,旱,干旱的旱,猜一字。”
题官话音一落,包括青柠在内的高台上的所有女人都迅速开动脑子。
虽然青柠自己一时也没想到答案,但当她看到大家清一色写的”泛”字,而步封黎又与众不同地写了一个“帀”字,她就彻底不抱希望了。
一次是意外,两次是凑巧,三次还这样,她实在无法服自己,他又只是想偏了。
“老四到现在一枚羽箭都没赢到,要加油啊!你可能想得太复杂了,其实,往简单了想就好。”看到他又是个异类,皇帝都禁不住开了口。
步封黎一脸惊讶:“难道儿臣又错了?”
连忙看向左右的答案。
“是泛字吗?是帀吧?旱,即无雨,雨字去掉水,不就是帀字吗?”
皇帝笑:“旱即无雨,是对的,但无雨,怎么就是雨字里去掉水呢?”
“雨即是上落下来的水,水没了,不就是无雨吗?”步封黎一本正经反问。
“终归是有些牵强,而泛字,左水右乏,水,缺乏,更正确。”
“好吧。”
步封黎放下手中的答纸,扬目看了一眼高台上的青柠。
青柠的脸上被贴上邻三张白纸条。
第四题出的什么题,她也不准备听了,再听也没有用,那个男人反正也不会对。
也真是亏了他,为了答错,又得不动声色,真是煞费苦心啊!
连皇帝都觉得他答错只是脑子太活,想得太多。
可她知道,他就是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