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口茶水就喷到了面前的桌上。
步封黎略带嫌弃地拢了拢眉:“本王,今夜圆房。”
“不可能!”青柠“啪”一声将手里的杯盏放到桌上,噌然站起,情绪激动。
步封黎却非常淡定:“你与本王成过亲、拜过堂,圆房经地义,为何不可能?”
“我”青柠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
这个卑鄙的男人连月事这条路都先给她堵死了。
“我风寒,严重风寒,王爷身体金贵,若是将病气过给了王爷怎么办?”
男人一撩袍角,在边上的一张软椅上坐下,不徐不疾开口。
“夫妻本就应该同甘共苦,若真能过掉你的一半病气,倒也不枉本王辛勤耕耘。再者,都风寒多动动发发汗就好了,圆房正好可以让你大汗淋漓、酣畅尽致,一宿动下来,保证你明早风寒尽去。”
青柠:“”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辛勤耕耘?酣畅尽致?
还一宿动下来?
言下之意,要折磨她一宿?
想得美!
“王爷自己也了,与我毫无感情,对这门婚事比我还要不满意,既如此,为何要圆房?”
“为何不?圆房跟有无感情,对婚事满意与否有关系吗?怡红院里,那些男男女女日日圆房,谁又对谁有过感情?谁又跟谁有过婚事?”
青柠汗。
果然所有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