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封黎声音不,不远处的牢主事和几个牢役自是都听到了。
毕竟有圣旨在前,他们也不敢轻慢,纷纷闻声过来。
步若轩见状,不得不出了牢室,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四弟这话也不怕闪了舌头,你把我打晕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要同时在场的?”
步封黎一脸震惊:“二哥,话可不能乱!兄弟之间开句玩笑不打紧,但一旦传到父皇耳朵里,指不定就当了真,到时你又拿不出证据,我们两个免不了都得受罚。”
步若轩气得都想杀人。
这次是他大意了,主要是他虽然知道这个男人平素嚣张无赖惯了,却也没想到会到连圣旨都无视的地步。
没办法,既没人证,也没物证,身上又无任何赡,这个哑巴亏不吃也只能吃了。
恼怒地扬手一指牢主事:“下回,你也带个人一起在场!”
“是!”牢主事颔首领命。
步封黎挑挑眉尖,没做声,扬长而去。
走了一段距离又蓦地停住,回头,吩咐牢主事:“此人是要犯,关系着两国邦交,一定要加派人手、严加看管,以防有人前来劫狱,或者杀人灭口!”
“是!”
门锁重新落上,青柠靠墙滑坐到地上。
其实,她也不是真的步封黎对那张琴谱做了手脚,毕竟疾婉晴对他来,是怎样的存在,她知道的。
就算他跟疾相不和,他会对付疾相,也绝对不会害疾婉晴的。
刚刚她是气不过才那样的,谁让他一直自以为是的下着各种结论,一句都不相信她的话,而且,还准备叫醒步若轩,带她去刑部。
好在暂时是逃过了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