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力连忙噤了声,汗哒哒。
是他让他再次蹲屋顶的,是他让他再次盯住那个女人一举一动的。
事后禀报不是例行惯例吗?
不过,他是真搞不懂,这个男冉底要试那个女人什么?
竟然还拉她的手,甚至还抱了她,要知道,这个男人可是从不让女人近身的,上午疾婉晴那已经让他叹为观止了,真的。
结果刚刚,竟然
而且,这个女人还是他平素见到恨不得绕道走的瘟疫一般的存在。
他刚才在屋顶看到,真的惊得差点从上面滚下来。
心中好奇得很,却也不敢问。
“若王爷没有其他吩咐,属下就先行告退。”
既然不用他禀报,那他杵在这里也不是事儿,而且,男饶心情肉眼可见的不好,他离远点比较安全。
男人没做声,薄唇抿成一条冰冷的直线。
他鞠了鞠身,就退了出去。
书房里,步封黎静默了一会儿,又走到那张太师椅边坐下。
所以,是他错吗?
是他想错方向了?
以为上午在前厅,他与疾婉晴那般,这个女人没有出手,是因为没有准备,或者当着疾婉晴的面,有所顾虑,所以,他才有了方才这次试探。
遣散了书房外面的侍卫和待命的下人,书房里也只他一人,且他还是睡着的状态。
她想下手太容易了,还不是她想怎样就能怎样
然而,她依旧没有出手。
哪怕他攥了她手腕,甚至将她抱到怀里了,她依旧没有出手。
以她对他的痴情程度,他能这样对她,她不应该是喜疯了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