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廷一气而跃,气势汹汹指着林皖发问:“你、你、你,你个女生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自己半点实力没有,竟然还敢这么猖狂,真把学校当你家了,我还真是活久见,第一次见到像你这么厚颜无耻的女生!”
林皖嗤笑,眼神如剑,问:“呵!有意思,试问这位所谓的学长以及评委,当你口口声声说自己如何如何为了学生会,如何如何去发光大热,真不是在标榜自己吗?别的不说,当我站上讲台的那一刻,我看见的是你偷偷摸了下您旁边那位蘑菇头学姐的脸,怎么,您就是这么努力工作,无私奉献的吗?您都没有尊重我,那我为什么要给你脸?就因为您身上披着这身皮,还是因为您顶着个所谓的学长的称号?”
没有人会想到林皖竟然敢如此大刺刺的讲话,还讲的这般露骨。
其实许多事儿好多人心里都清楚,但是就是没有人会戳破,因为大家知道,那是经过漫长时间积累而来的人类智慧结晶,是人与人约定俗成的社会规则,尽管它不对,尽管它和这个世界标榜的大相庭径,但是,很少有人敢去与这个规则作对,因为,一旦与它作对,就是和全世界的人为敌,就是与自己为敌,而谁又不想自己能爬的更高,看的更远呢?
一切都是有条不紊的进行下去,就算是错,大家也会催眠自己,错既是对!
这时,一旦出现了敢于说出真相的人,那么,他就是另类,是反叛者!
所以,真相必须死,真理必须死,真实必须死!
会场上,又陷寂静。
徐正廷的脸满是难看,还从来,没人敢这么和他说话。
可他,却无法反驳,因为,她说的的确是那样,当时他的确摸了下女朋友司泠泠的脸,但是这种事儿虽然不应该发生,但约定俗成的习惯思维都会让人觉得这很正常啊!
“徐学长那只是在你进来之时在和司学姐谈一个事情,如果你自己是真的有才能,又是真心想入会,怎么可能会这么敷衍,这么目无尊长?”
穆溪清朗的而又理性的话语如落桌石锤,敲打着在座人的心。
是啊,一切都靠实力说话,没有实力,干嘛来丢人现眼啊?
林皖看了眼利落整洁的穆溪,一双明眸微眯,道:“哦?目无尊长,这就是穆学姐您个人的语文水平吗?你是我爸还是我妈,凭什么身份成为了我的尊长,还是说就因为您比我早来一两年,就可以凭借着身份压人吗?
当然,也可以抛开这个不谈,我就想问问您是否尊重过我的人权,当我在介绍完自己的名字后,您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在面试纸上画了叉号,我想问问,这就是你们学生会的办事风格吗?所谓的学长学姐可以凭借着自己的喜好来判断他人的生死?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对不起,我这个人,就不喜欢被人压着!”
听到林皖的话后,包括几位评委都大吃一惊,面带疑惑看着穆溪。
穆溪心中暗叫糟糕,但面上却冷静的过分,“真是厉害!连我画了个叉你都能看到,你这是在质疑当场所有人的智商吗?还是说你天赋异禀,站了这么远,还能看见我在纸上写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