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似乎被撕裂。
愕然的盯着面前精精神矍铄的老人。
半晌,他才咬着后槽牙,问出声:“爷爷,都知道?”
不止是知道,还是推动者。
傅廷郧没否认,他抓着手杖站起来,“好好休息吧,一个星期之后,大概就有审判,会辛苦一些了。”
傅洺修呼吸浓重,双手扒着床边,骨节森白,双斩赤红的盯着老人。
“所以,你一直把我当一枚随时可撇弃的棋子?”
傅廷郧摇了摇头:“不,是老三的垫脚石。”
……
傅洺修的事件还在发酵。
傅家积极配合调查,大义凛然的态度,赚了不少好感度。
傅迟连续两都一直在公司忙碌,本就是刚刚上任,加上傅洺修的事件,媒体公关都得去做。
几乎没有回去过。
甚至都没什么时间联系江阮。
当然,江阮也没有闲着。
晚上8000。
盘山公路上。
摩托车的轰鸣声在上空此起彼伏。
空旷之地,连绵不绝。
夜里,空气之中都泛着潮湿的寒意,裸露的肌肤冰凉湿润,前一下过雨,导致上空还笼罩着淡淡的雾气。
路面上,年轻的男男女女聚集。
摩托车四处停下,各种型号应有尽樱
一辆摩托车由远及近,最终靠边停下。
后座跳下一个身材娇的姑娘,一头短发圆圆的娃娃脸,杏眼明媚,像是精致的洋娃娃。
而此时此刻,她嘴里正叼着一支烟。
吸了一口烟直接掐灭。
与形象严重不符。
“姐,快看快看,今儿进了决赛的,就是前面那几个,你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