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做这种事情,本身就是刀口舔血,每一步都是走险棋,不大胆一些怎么能行?”
“总比都砸聊强。”
“马上联系厂家那边,今晚出货。”
“是。”
……
别墅区。
徐淮进门,正前方,男人穿着黑色的丝质衬衫,黑发微卷,散在眉骨,低垂的眉眼又美又邪,他坐在窗前的榻榻米上。
旁边放着……一颗红色的毛线球。
而他,正在拿着棒针,一针一针的勾着,似乎正在织围巾。
手法别提多熟练,快速又认真。
徐淮已经对这种场景见怪不怪,大佬已经抽风很多年,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对织围巾感兴趣,学习各种织围巾的方式,气一冷,就开始掏出来了。
甚至有一次,跟南欧一大的合作方谈生意,一边谈一边织围巾。
一点儿不在意别饶想法和目光。
“爷。”
“什么事。”
柏清郁头也不抬。
微微皱了皱眉,重新拆了一针,勾错了。
徐淮瞥了一眼那刚好织一截的围巾,“客户那边提出来,要今晚上接货,是情况有变,得尽快搞定。”
柏清郁目光始终盯着自己的毛线,对此,十分冷邪的开口:“怎么回事?”
“是警方那边可能最近要有动作,越早越好。”
“一批货,想要就安排吧。”柏清郁并不是太在意。
一直在与毛线作斗争。
这个客户对于他来,实在是不算什么,他就是想来京城一趟,才接了这个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