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话,江阮笑了。
仰着下巴看他。
“吃醋?”
男人轻笑:“有点儿,但还在接受范围之内。”
江阮“啧啧”两声,手指像是逗宠物似的挠了挠男人下巴:“等我那边结束给你打电话,没手术就来吧。”
“好。”
傅迟点头。
很快,江阮进了学校。
傅迟靠着车门站在原地许久,直到感觉到对面一些姑娘对着他偷偷拍照,他这才转身进了车里。
刚刚上车,他就接到了一个电话。
“张振科,死了。”
手机里是千域冷漠的声音。
傅迟黑瞳划过幽暗,舌尖顶腮:“死了?”
“溺水而亡,早上警方在江里捞出来的,昨夜里自己跳下去。”
听着这句话。
傅迟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轻轻的敲了敲,须臾之后,才若有所思的道:“在这个节骨眼上,可真是巧。”
才让千域查他,还有那个慈善机构,转头就是一条人命。
唯一有可能知道父亲当年发生了什么的人,没了。
“警方那边怎么?”
他继续问。
千域:“最开始醉酒跳江,后来,似乎又重新立案调查了。”
“嗯?”
“陆一屿,国际侦探,不受任何机构管辖,他提议重新调查。”
“陆一屿……”
傅迟垂眸,想了想这号人物。
最终,和一个人对上号,他往年基本上都在国外那边活动,破获了多少疑难重案。
是个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