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迟显然没把伯温的话听进耳朵里,转身又去取了一只的玻璃器皿,疏离的丹凤眼刻着入骨的冷淡,浑身上下透着一种“尔等都是一群渣滓”的气场。
伯温摸了摸鼻子尖儿,朝着男人走过去。
“我,你家的女朋友,究竟是干嘛的?那种招标会都混的进去,不得了啊。”
他现在完全压抑不住自己的八卦之魂。
实话,他是真的挺好奇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傅迟这样一个寡情冷漠的男人那么的疯狂?
疯狂这个词儿,一点儿没错。
从他遇到傅迟的那一年开始,他就是一副自我封闭且沉寂的性格,世间生死,他可以冷眼旁观,之后的几年里,他摸透了他的内心世界,傅迟啊,就没有一点儿人该有的感情,像是一具行尸走肉。
活着,亦是死去。
他不明白,一个人为什么能会变成如此模样,他不相信,有人生来就会如此。
他一度认为,傅迟有极其严重的心理障碍。
那些年,他真的有试过给傅迟寻找心理医生来,最后的结果……
就是那可怜的心理医生被这丧心病狂的男人洗脑了一通,并且开始怀疑人生,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专业性。
把心理医生都差点儿整疯了,这男人要么不,要么开口就是淬了毒的刀子。
“想知道?”
傅迟看了一眼前方屏幕上渐渐变化的数据,语气缓慢,疏冷而清贵。
伯温愣是觉得后背一凉。
嘿嘿一笑:“这不是觉得,能让你看上的,肯定是相当优秀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