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一句话,伯温手一抖险些撞路边路灯杆上。
傅迟温柔?
他这是听到了什么虎狼之词?
傅迟眸色淡淡的看了一眼伯温的后脑勺。
一句话没。
唇角似笑非笑,眼瞳黑黝黝。
认识他这么多年,伯温当然知道这个笑容意味着什么。
要是他敢乱话,这家伙能让他在床上躺十半个月。
他昧着良心:“温柔,傅迟性格别提多好,别看他这么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实际上挺好相处的,很有绅士风度。”
阿门。
他忏悔,他有罪。
傅迟神色不改。
极淡的应了一声:“还好。”
伯温:“”
不做人,还不要脸。
江阮眯着眼笑:“那我可真是捡着宝了。”
男人挑了挑细长的眉梢,唇角弧度浅浅。
悄然的捏了捏她掌心软肉。
“不是捡的,是送上门的。”
伯温:“”
没眼看。
到了学校。
江阮下车。
身上还穿着男饶运动套装,好在她身形修长,穿着反而有种清爽干脆的帅气,不会太过突兀。
她弯腰,握了握男饶手,冲着他挑挑眉:“我先去学校,晚上见。”
傅迟微蹙眉心:“不吃药真的能行?”
一听这个话题,江阮立马笑着挥挥手,“我先进去了。”
完,扭头就走。
她这辈子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吃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