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顾四季语气森冷
丁一听见是顾四季的声音,转过身直直的跪在顾四季的面前“属下该死,没有完成小姐交代的任务。”
顾四季走到他的面前却没有让他起身“为什么你没有出现,你可知南宁侯府养你是为了什么?”
丁一将头埋的更低,满脸的羞愧“属下该死,让小姐和夫人身陷险境,属下甘愿领罚。”
“你这一身又是怎么回事?”
“回小姐,属下今天听从你的吩咐,一直悄悄的跟在马车的后面,刚走出侯府不到一个时辰,就遇上了一伙人,他们手里拿着弯刀,慢慢的靠近马车,我怕他们惊扰夫人和小姐,就把它们引到一旁。
想悄悄的解决了他们,可是这些人……”丁一说到这里满脸的羞愧,“这些人的身手都极高,而且训练有素,配合极为默契,属下一时难以脱身……等到属下解决完他们,去追赶马车时,你们已经回府了”
越说越觉得羞愧。
顾四季听完丁一说的这些话大约是明白了,居然有两伙人,一伙被丁一半路截住,还有一伙截了侯府的马车。
顾四季神色凛然
丁一看着小姐的神情,心中感到诧异:小姐好像比自己想象之中沉稳得多。虽小姐平日里为人处世比同龄的小姐少爷们多一些果敢。
但是如今刚刚遭遇劫匪,还能在这里有条有理的问话,就这份胆识也是常人所不能及。
心想果然虎父无犬子。
根据丁一的描述,今天遇到的是两伙人,一伙缠住了丁一,还有一伙,截住了马车
顾四季也知那伙人的身手不凡,丁一以一己之力能够在他们的剑下捡回一条性命实属不易。自己这番迁怒着实是有些无理。
遂命丁一起身,吩咐双桃找府医给他瞧一瞧,径自回屋了。
顾四季开始认真地整理自重生以来发生的这些事情。
记得前世遭遇劫匪,只靠郑绍祖一人就将那伙贼人收拾了,父亲好像也追查过,但是始终没有线索,后来怎样,自己也没有关心。
但是今日所遇竟是两伙训练有素的贼人。
丁一是临时被安排的,不可能事先有人知道。
这伙人应不是郑绍祖安排的,不管是谁,终究是敌非友,还是一个很有手段的敌人。
难道今生这么早就有人开始对侯府下手了?,比想象中还要难。
顾绍祖如愿进入了黑影阁,这是前世也发生了的,还有去清露寺还愿,路上遭遇劫匪的事情,都是发生了的,但是郑绍祖受这么重的伤,还有那位不愿留下姓名的老人都是前世不曾有过的。
看来今生和前世也不尽相同。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任由前世的惨状发生,总得做点什么,来应付这些未知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