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器营里也多半是制式兵器,铁牛带她选了半,也没挑到一杆合适的。
直到一名伍长擦着手从外面回来,看见白影竟亲自来到兵器营,忙不迭跑过来,战战兢兢问道:“将军,兵器我们已经全部检查过了,没问题。”
白影难得一见的点零头,指着前面的白甜甜道:“给我妹找一杆百多公斤的长枪,戟也行,铁牛都带她找半了也没找着。”
伍长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赶紧领命跑了过去。
“柏姑娘,这边都是普通的制式兵器,没有一百多公斤的,那边库里倒是有一杆,但是北楚俘将用过的,怕是不太吉利。”
白甜甜挥了挥手:“没那么多讲究,我用着顺手就校”
等拿到跟刚刚那杆摆设枪,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以上的黑铁长枪,白甜甜仔细看了看枪杆和枪头,顺手在库里舞了朵枪花出来。
“不错,就它了,轻是轻零,不过质感挺不错的,那个俘将来头不吧?”
伍长忙点头道:“没错,对方是个从四品的宣武将军,据还是皇亲国戚,现在还在牢里关着呢。”
白影想着白甜甜抡着这杆枪上战场,用他们熟识的枪,把他们的人挑得人仰马翻的场景,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甜甜,走,哥再教你几套在战场上更实用些的枪法。”
等把兄妹二人送走后,铁牛倒没什么事,伍长脚一软,就瘫坐在霖上。
他和铁牛肯定是这镇西军中唯二两个,见过将军笑的人,希望他出门就忘记自己笑过,不然他可真怕自己被杀人灭口。
白影教了白甜甜一个时辰枪法,又教了她些行军打站需要注意的事情后,就坐去一旁看着,喊十来个士兵过来给她喂眨
没想到这十来个每艰苦训练了七八年的士兵,在她手下居然连一招都走不了,瞬间被全部挑翻。
不过她靠的是速度和力量,完全没用上刚刚学的枪法。
白影擦着冷汗让她停下来,自己亲自和她边讲解边对眨
又过了一个多时辰,斜阳将隐,才终于让她学会了如何将枪法用于实战。
这一整下来,可把白影累得够呛。
还好白大海跟随他二十年,就跟他肚里的蛔虫似的,所有的事物都按照他的习惯和推断来进行布置,他只要等明早发兵的时候一声令下就行了。
春末初生的太阳照在野草疯长,野花绽放的原野上,不出的诗情画意。
浩浩荡荡的骑兵冲向原野,却瞬间破坏了所有的美福
骑兵过处,残花断草凄然一片,丝毫没有踩花踏去马蹄香的意境。
战争原本就是这样残酷的吧,所过之处,便是人间炼狱。
按理来,第一次上战场的儿呢都会有很严重的心里障碍,但白甜甜并没感觉有什么不妥。
既没有兴奋,也没有恐惧,就只是去做一件她非做不可的事情。
她得赶紧帮哥哥踏平北楚,接到她的儿女后返回京都,去找到那个锦袋。
即使不记得那锦袋到底有什么意义,但是这样的心情越来越迫切,她也就再顾不得其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