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甜甜和博越的目光随着她的身影看向那边,刚好就看见白恤,蓝牛仔裤的秦先阳拎着一个的纸袋低头朝角落走去。
秦先阳并不知道自己的座位在那边,只是因为不喜欢走容易引发关注的位置,所以习惯性往角落走去。
没想到还没走几步就看见了最后一排最外面自己的名牌。
秦先越嘴角微微上扬,这位置,正合他心意。
正要走过去坐下,他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双草芽绿凉鞋,凉鞋内是粉雕玉琢般的粉白脚,和笔直健美的腿。
这双脚的主人似乎没有让他走过去的意思,他的目光只好往上移,看看是谁要跟他恶作剧,然后就呆了一呆,不自觉的干咳了一声,往别处望去。
尧然然今穿了条淡粉色提暗花的直襟立领短旗袍,草芽绿色缎面封边,同色的长盘扣显得夸张又时尚感十足。
颜色稍浅些的柳叶图案腰封,用与盘扣颜色相同的编绳流苏窄腰带系住,配上可爱俏皮的双丸子头和少女妆,将少女的灵动俏皮和娇美显露无遗。
她见秦先阳不再看她,而朝别处望去,瘪了瘪嘴从他身侧绕过去,气呼呼的坐到他身后的位置。
秦先阳见她让开后赶忙坐到自己位置上,目不斜视的看着前方,没过几分钟又从袋子里拿出个东西,放在桌子上仔细研究着。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他都没听到身后的尧然然发出任何声响,才忍不住转过身看了尧然然一眼。
“你一个未成年来这儿干嘛?这活动虽然没规定什么人可以参加,但我看你好像也没带什么参赛的东西嘛。”
尧然然双手环胸坐着,眼睫低垂,咬着下唇没有抬眼看他。
“你才未成年,我还有几个月就满十八岁了好吧。”
“呃,好吧,那你昨那只烛台打算怎么处理呀?那个时期的海捞瓷还能保存这么完好的,有很好的科研价值。”
尧然然也轻咳了一声,嘴角微微上扬,抬眼看向秦先阳。
“你那么关心它干嘛,反正我又不会卖掉,喏,在我姐那边,给她拿来参加今的斗宝会。”
“咳,我就随便问问,因为我今拿来参会的东西也是同一条船上出来的,等我这东西出来,那堆瓷器的价值就更高了。”
尧然然眨巴了一下眼睛:“不对啊,你既然有可以证明那堆东西价值的东西,为什么不留着自己刷开,要卖给我们啊。”
秦先阳很直白的道:“就因为我手上的东西足以证明它们已经在海底一千多年,所以才会先入为主的断定它们的品相不好,关五爷和博越他们不买这堆瓷器也是一样的道理,这瓷器最后不也是你姐买去要捐献的吗?”
“反倒是因为我姐没有想靠它们牟利的心态,所以捡漏了呗。”
“不过她已经决定把除了这个烛台以外的东西都分别捐献给都博物馆,校博物馆和我们当地的考古研究所了。”
俩人话的功夫,不知不觉间会场已经坐满了人,秦先阳正准备要再什么的时候,大会的主持人已经上台话,他只好意犹未尽的转过去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