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听她一说这全家人身上都有或强或弱的阴煞之气,而且还持续了两三年的时间,就感觉不太对了。
连忙问道:“他们有没有搬过家?如果有搬过的话,这个情况在搬家前后有没有发生变化。”
尧甜甜进屋问过关师傅后就没再出门:“搬过,搬家之前就是这情况,现在搬到另外一个区了,情况也没有好转。”
九爷想了想:“我收拾收拾东西,现在去机场,你们看情况,到了再联系。”
挂掉电话后,尧甜甜微笑对关师傅说:“你别着急,再等等,我朋友今天就能到四洲,他十有八九会有办法。等他到了,我们再来。”
尧甜甜说完起身就要走。
听说会有办法,关师傅却也没有表示出任何希冀或者激动的神情,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麻烦你们了,我们一整天都会在家的,等你朋友到了直接过来就可以。”
说完也不起来送俩人,目光呆滞的看着怀里抱着那个一岁大小,其实已经有三岁多的孩子。
大院路边的树枝滴滴嗒嗒往下滴着雨滴,伞面有三分之二遮在尧甜甜头上。
身上落了些雨水的博越终于感觉暖和了一些:“这是有人设了风水局么?”
尧甜甜把伞柄朝博越的方向推了推:“十有八九是,他们身上的阴寒之气极重,连你都感觉到了吧?”
“风水局不都是设在宅院内,或者家宅内摆了什么煞气重的物件吗?你刚刚进去有没有看见什么古怪的东西?”
关于风水,博越懂的可比尧甜甜多多了。
尧甜甜摇头:“没看见什么,这些阴寒之气都是从他们每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不是器物的问题。”
“既然不是器物,也不是阳宅的问题,那就很可能有人在他们阴宅上动过手脚。”博越皱眉道。
对于风水术数,尧甜甜基本处于一无所知的状态。
“等九爷过来看,他那天能看出那个罗盘的不凡之处,这个应该也难不住他才对。”
九爷不愧是九爷,过了三个多小时就已经出现在俩人面前。
博越费力咽下嘴里的牛肉:“九爷,您是自己飞来的吧?飞机哪有这么快啊。”
九爷根本不理他,对尧甜甜也没有了最初的那种恭敬,问服务员要了一套碗筷,风卷残云般把桌上的菜吃了个干净。
“哎呀,总算是吃了个半饱了,我从昨天下午开始一口东西没吃,硬是从荒山野岭跑到了四洲,哎,服务员,这桌再加俩菜哈。”
尧甜甜看了看他沾了好些红泥的速干服,跟沾了更多红泥的登山靴。
“你不是从天都来的啊?”
九爷嘿了一声:“九爷的名头,放之五湖四海,都是响当当的,哪有时间老窝在天都啊,我刚从五岭下来。”
博越一脸好奇:“您是去五岭寻龙点穴去了?”
“五岭那就是一条龙脉,还用寻啥龙啊,点穴是真的,那叫一个难。”
“三年寻龙,十年点穴,不过在九爷这儿也就是信手拈来的事儿。”
九爷说得眉飞色舞,博越和尧甜甜也听的兴致勃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