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甜甜局促的拧着外套的衣摆,连呼吸的频率和强度都被刻意压抑着。
她实在无法忍受在这种逼仄的空间里和异性独处,只希望时间过得快一点,再快一点。
坐在她正前面开车的男子长相极为俊朗,眉眼间带着浅浅的笑意,有一搭没一搭的对尧甜甜说着话。
虽然她一直没有回应,他也丝毫不觉得尴尬。
十多分钟的路程感觉走了能有一个小时,终于到了古玩街南门。
车刚停好,尧甜甜就逃也似的下了车,疾步朝古玩街内走去。
......
“嘭”的一声闷响后,是铛啷啷的瓷器落地声,伴着年轻女孩歇斯底里的怒吼,在午后安静的咖啡馆里,显得异常突兀刺耳。
发出吼声的女孩在把桌上的三杯咖啡全部扫翻后站起身来,紧紧攥着拳头望向路对面。
急促的呼吸和颤抖的身躯无一不显示着她难以抑制的愤怒。
对面,一个黑直长发的同龄少女正小心翼翼的打开车门,从路边停靠的黑色揽胜后座下来。
少女修长的身形罩在略显宽大和土气的衣裤内,看着只是个寻常清丽的乡下女孩,与揽胜豪华霸气的气质显得极不相宜。
驾驶座车窗缓缓降下,那个男孩和女孩说了句什么后,女孩有些无措的低着头急匆匆离去。
直到女孩的身影消失在一道大门内,男孩才收回依依不舍的目光,驾车绝尘而去。
“啊...!”咖啡店少女边喊边用穿着黑色小羊皮高跟鞋的脚狠狠跺了几下地板,然后转头怒视着同桌的女孩。
烫着短羊毛卷,化着浓妆的少女赶紧拿出手机来拨了个号码,电话接通后才小心翼翼的将手机递给女孩。
女孩唿的抢过手机,气呼呼的问道:“博越今天又和尧甜甜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