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陶罐和铁罐同时?”
“贫道也是这个意思。”
“好好!所需一切费用俱已准备在王家麟出,师兄可尽快完成首批。”
借用基数单元的概念,萝卜雷的批次也有了批次、总基数和营级基数的区分。营级采用百进制,总基数为十进制,批次为万枚一批。
“此事先定下如此,还有两事要说。”
接着杏娘的手巾,擦干净手后,两人转入了书房。
“成一与杏娘的婚事,还有王家麟取去的东珠。”
“婚事当然是越快越好,就在帅府给他们办了,毕竟军戎在外,太过热闹也不可能。”
“八字合了,附近吉日也多,但有一处问题。”
“不是说家里没人吗?还能有什么问题。”
“她原是禁内在册的女官,后来又说林夫人打算将她和另一个发卖出去,如今落籍究竟为何,须得师弟亲自问过太康伯。”
“好生的复杂哟,某这个师叔可不好当的。”
师侄成一比自己还大好几岁,正当娶妻生子的光景,黄冲高兴地来了句难得的玩笑话。
“莫要小看这落籍之事,若是娘娘那边未做迁改,只怕这门亲只得暂时作罢。”
“师兄放心,户籍之事包在某身上。管叫来年您能瞅见个孙儿。”
旁的的不晓得,黄冲估计张娘娘若知道手下婢子要在外成亲,不光乐于一意促成,还必定会备下一份不菲贺礼,或者直接充当成女方的嫁妆。
“如此便暂定在冬月初八。”
“冬月?尚有四个多月,会不会太久了?”
“久什么久,你又不识得礼数,只会一味催着快些,再快些。”
坐到椅上,渺目不容置疑地将此事定了下来,顺带呛了黄冲一句。
“不催,不催。一切都由师兄定夺,反正也是您徒弟。等冬至大婚,某再操心不迟。”
“嗐,若是再寻不着人家,只怕将来…。”
说到这,渺目只能摇头,叹息,然后再摇头。
“蔡指挥使,也就是以前院子里的那个马夫,师兄以为如何?”
“哦?改日贫道细细探查一番,若是相宜,岁末便也一并办了。”
“呵呵,果是双喜临门。”
“此事先莫声张,你那弟子的性子拧,又受你一贯的歪理熏陶,待两厢都周全,再行定仪。”
“明白明白,师兄所言极是。”
由来,高兴起来,或者郁闷起来,黄冲在师侄三个,尤其弟子冬至面前总不忌讳地乱说一通。提倡婚姻自由以及对万恶封建制度的控诉是难免的,尤其是听到要他娶何拐子的女儿之后。
“日前,王指挥使退回了东珠四颗在我这里。”
“好事啊。师兄晓得不晓得,光那一颗,卖了多少钱?”
得意又恐露财般,黄冲朝窗外、门口一连看过几眼,发现确实没人,才放落颗心。
“几多?”
“足银十三万两啊!还除去了过手钱。”
“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