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坐在桌前的那位老者面前,双手一揖,躬身行了一礼,道:“杨寨主,久仰久仰。”
然后这位四旬男子环顾了一下四周,面带怒色地对着几位侍女训斥道:“你们几个好生没有眼色,是怎么在那儿侍候的?杨寨主可是我请来的贵宾,他坐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竟然一口酒也没喝,一口菜也没吃,你们还会伺候人吗?我花大把的银子把你们买来,就是让你们伺候饶。如果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我要你们何用?”
这位男子的话音刚落,几位侍女纷纷跪拜在地,磕头如捣蒜一般,其中一名年纪稍大的侍女道:“尹寨主,尹寨主饶命啊,我们姐妹几个悉心在这里侍候,一点儿也不敢怠慢,礼数上一丝一毫也没有疏忽。只是杨寨主他老人家就是不肯用一些,我们姐妹们也是愁煞了,我们实在没有办法呀。”罢,她的脸颊滚下两行清泪,旁边的几个侍女也跟着哭了起来。
这位被称作尹寨主的中年男子正是尹家寨的寨主尹峙玉。他见几位侍女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的哭成了一团,脸色更加的难看,呵斥道:“今日我邀请杨寨主至此,做我们山寨的贵宾,本是一件喜庆的事情。你们在这里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还不赶紧退下去。”
众位侍女退下去之后,尹峙玉坐在了老者的旁边,自斟了一杯酒,双手捧着,站在老者的面前,道:“杨寨主,弟久仰你的大名。盼望与你相见真是望眼欲穿啊。所以才派他们去杨家寨将你请来,你到了我的尹家寨就是我尹家寨的贵宾。我尹家寨上下真是蓬荜生辉啊。在这儿,弟先敬你一杯酒,我先干为敬。”罢,尹峙玉将酒杯中的酒喝了个干干净净。
坐在他旁边被他称作杨寨主的那位老者正是杨家寨寨主杨毅忠的哥哥杨毅霙。杨毅霙曾经是杨家寨的寨主,后来将寨主之位让给了他的弟弟杨毅忠,但杨家寨的众人仍称他为杨寨主。
杨毅霙苦笑了一声,睁开了双眼,盯着眼前的尹峙玉道:“你趁我们山寨空虚之时,派人偷袭我们的山寨,杀了我们不少人,还将我绑到簇,真是卑鄙至极呀。你还好意思舔着个脸请我来这里。”
尹峙玉道:“弟的确是诚心想请哥哥来做客的呀。对哥哥的景仰真是望眼欲穿啊,弟唯恐请哥哥请不来,所以才使了一些手段。如果你那里折损了一些人马,不过是一些下人嘛,我们身边的奴才而已,少了几个弟全都给你补齐。所以兄长不要再为这件事情耿耿于怀了。杨家寨所造成的所有损失弟愿意双倍赔偿。今日请兄长来,除了我们共叙友谊之外,弟还想拜兄长为师,请兄长教我布阵之法。”
然后尹峙玉向外一挥手,道:“抬上来。”
只见十二名尹家寨的弟子抬着三口大木箱走了进来,他们走的时候,显得非常的吃力,证明这三口大木箱里装的东西,沉甸甸的,非常有分量。
这三口大木箱摆在尹峙玉还有杨毅霙面前之后,尹峙玉让人依次打开,在室内耀眼灯光的照映下,每个木箱之中均是银光闪闪。
尹峙玉呵呵笑道:“这是白银一百万两,全当弟的拜师礼。弟诚心拜师,如果杨寨主收我,弟当以父兄之礼相待。今后这尹家寨就是杨寨主的,弟听杨寨主吩咐。”
罢,尹峙玉跪在杨毅忠的面前,连连磕了三个响头,一边磕头一边道:“师傅在上,请受学生一拜。学生知道,老师精通各种阵法。防御阵,攻杀阵,迷阵,幻阵,传送阵,等等等等,无一不是精通,还望老师一一教授于我,学生一定悉心学习,绝不使老师毕生所学失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