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堂的主位椅子还没坐热,就叫来李牧,安排他道:“明日你去太子的府上,让你大哥去凌安王的府上拜访一下,明日你们分开出府,一定要提前交代好你大哥要怎么做,到时候带些礼物过去聊表咱们李府的诚意。”
李牧试探性的问道:“父亲,您是想看太子和凌安王对咱们家的态度吗,还是另有目的?”
李聃严肃的解释道:“如若凌安王和太子都有意拉拢我们,那么我们可以任意选择其中一个,若是他们都不曾有意,那咱们呢就要另做打算。”
“那您为何不直接把大哥叫过来一起说?”
“这件事情,你觉得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不用我多说就知道的事情,为什么还要明知故犯啊?你要知道今日花纭那个丫头片子去了初阳王府!我倒想问问你是怎么办事的,啊?你怎么没盯着她,她到现在还没回来,你知道吗,我为了你的前程把那个丫头片子特意从姑苏带过来,你就这么对待为父的苦心的?”李聃一口气说了好些话,说道花纭的语气更是生气,恨不得把她囚禁起来,一辈子不让她出去,直到与李牧成亲那天再把她放出来。
李牧不做声,但心里面却隐隐作痛,一个是父亲,一个是花纭,他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回答父亲的问题。
“好啊,你又不说话了,那你就当一辈子的闷葫芦吧,看花纭嫁进初阳王府你就开心了,行了这门婚事我明日早朝时就取消。”李聃的语气越来越让人感到害怕。
李牧一听到这里,就有些激动地一口否决道:“不能取消这门亲事,我会想办法让花纭喜欢上自己的。”
“如果花纭到头来还是不喜欢你呢?”这一问倒是给问住了。
是啊,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而李牧稍稍思虑一下,“花纭一定会喜欢上我的,我向父亲保证,绝不会让父亲失望。”
李聃甚是欣慰的微笑道:“嗯,我看到你的决心很是坚定,记住初阳王现在已经是你的情敌了,你做事不能手软,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屈服他,你可明白?”
“孩儿明白。”李牧淡淡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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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纭在王府吃的甚是满足,不禁赞叹道:“王府的饭菜就是比李府的好吃,让我想起了家乡的味道,真想天天都来吃。”
“对了,你给你家里寄信了没有?”苏溪不经意的问道。
花纭一拍脑袋,说道:“你一说我倒是想起来李府给我住的厢房里没有多少纸和笔,不过这就算了,他们居然连墨都不给我配,我真是想想都气。”
“你待会儿去我书房写封信给你爹娘吧,这墨没有的话,从我书房拿一个就是,纵使他们过来查房的话,你藏起来便好。”
见苏溪如此一说,花纭脸上得意的样子又开始了,笑道:“那就多谢兄弟仗义相助,明日我就不过来了啊,省的那老狐狸起疑心。”
“好,你想什么时候过来便什么时候过来,这王府的大门随时给你花小姐敞开,你要是受了委屈切记你背后有我整个王府给你做靠山。”苏溪宠溺的说道。
花纭笑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先去你书房写封信,你记得到时候帮我寄出去哈。”
说着就往书房走去,不过她好像不知道书房在那里,回头尴尬的笑着问道:“你的书房在哪里啊?”
“我带你去,别着急。”苏溪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