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一个卖胭脂的老者和一个长得温婉纯真,看起来像是一家大户人家的大家闺秀发生了争执。
这卖胭脂的老者说那个钱袋是他的,而这个大家闺秀却说是她的,两人都坚持说是自己的,谁也不肯退让。
跟随在这大家闺秀身边的贴身丫鬟,一脸憋屈地说:“我家小姐怎么会看上你的那点钱,明明是你把我们的钱袋硬说成是自己的!”
卖胭脂的这老板也十分坚持:“这就是我的钱袋,是我和胭脂放在一起,你们在看胭脂的时候,乘我不注意,想把这钱袋顺手牵羊!”
随后对着所有围观的人大声说:“大家可要给我做主啊!我们一家老小都靠这小本买卖养家糊口了啊!”说话间,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这大家闺秀的贴身丫鬟看不下去了,嚷嚷着:“我们的钱袋怎么就成你的了?你这不是诚心贼喊捉贼嘛!”
这卖胭脂的老者一听,一时十分委屈地嚷嚷着:“大家可要为我做主啊!”
大家一时所有的矛头都指向这对主仆,嚷嚷着:“看着穿的挺像模像样的,却做出这等偷鸡摸狗的行径!”
“快将钱袋还给这位老者!”
这贴身丫鬟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与卖胭脂的老者扯着钱袋,谁也不松手。
这时东郭琉琉走上前,一副漫不经心地说:“这件事不难,钱袋会告诉它的主人是谁。”
大家皆看向信口开河之人,见是一位长得比女子还要英俊潇洒的红袍男子,一副运筹帷幄地说着大话。
这卖胭脂的老者一脸怀疑的问:“公子真的知道这钱袋的主人是谁?”
东郭琉琉一脸不以为然地说:“当然!”
随后用手中的扇子挑起扯在贴身丫鬟与卖胭脂老者之间的钱袋,打开钱袋,看了看里面的银两,又凑近鼻子闻了闻,随后又走近摆放胭脂的摊位前,闻了闻胭脂香,又转身走近这闭月羞花的大家闺秀,随性地吸了吸鼻息,随后一副早已知晓答案的神情,笑着问卖胭脂的老者:“请问这位大叔,你卖胭脂,想必钱袋也带有香味吧。”
“是啊。”
“那您除了摊位上的这些胭脂,再有没有卖过其他香味的胭脂?”
“没有,要知我的胭脂是整个集市最全的,要是我没有的胭脂,其他家定然也没有。”
“很好。”
随后拿着手中的钱袋,对着为卖胭脂的老者纷纷不平的人群大声说:“刚才大家也听这位大叔说了,除了摆在这摊位上的所有胭脂,他再没有其他香味的胭脂,但这钱袋上的香味并不是摊位上的胭脂香,不信大家可以闻一闻。”
随后用扇子挑着钱袋,在人群中扫了一圈,大家闻过这钱袋的香味,纷纷说:“这钱袋的香味好香!好特别!并不是这摊位上的胭脂香。”
随后东郭琉琉又问这大家闺秀:“那姑娘身上的胭脂香是在这家买的吗?”
“不是,小女子身上的胭脂香,一直是小女子独有的胭脂香,在外是买不到的。”
“很好,那劳烦姑娘绕着人群走一圈。”